又翻上了牆。
“喂,夭夜,這是怎麼回事?江姑娘在嗎?”白香亭見從那幾個損友身上問不清楚,探頭看見夭夜,揚聲問道。
“怎麼回事?”夭夜斜了他一眼,一抿嘴,心情很好的樣子,“這幾個人似乎以為我與你斷袖,切,沒長腦子的傢伙。”言罷,從牆上跳了下去。
“……”白香亭目瞪口呆,看了看同樣傻掉的幾人,嚥了口口水。
半晌,夭夜聽見院外傳來某人的咆哮:“我看上去像斷袖嗎?像嗎像嗎?”
他懶洋洋的將匕首在半空中拋起又接住,笑了笑,施施然的走遠了。
“於是,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被白香亭罵了個狗血淋頭,好不容易弄清楚來龍去脈,其中一人有些失望的問道。
“嗯。”白香亭沒好氣的應了一聲。他孃的,差點被栽上了斷袖的名聲,雖說他是風流,可風流的有品,風流的名聲頗好,風流的同時也也從未忘了繁衍香火傳宗接代的人生大事,怎麼可能和一個男人不清不楚。要知道,雖然眼下有不少人男女通吃,也有不少純粹的斷袖,可他白香亭在這方面可清白的很。
“臨安江家,不是有名的武林世家嗎?這小姐恐怕也會兩下子,香亭你恐怕應付不來吧?”另一人不懷好意。
“走走走,去瞧瞧那位江姑娘去,看看生的怎生模樣。”有人起鬨慫恿道。
白香亭想了想,這事兒說起來有些烏龍,他本不願張揚,但今天這悶虧吃的讓人憋氣,讓他們去見見江舒雪也不錯。好歹是一個難得的美人,讓他們眼饞一下,給自己解解氣。
於是當下點頭同意。
江舒雪在院子裡只聽外面一陣喧譁,然後傳來白香亭的聲音:“舒雪,你在嗎?我的幾個朋友想見見你。”
另有一個清朗的年輕男子道:“在下謝天驕前來拜訪,不知姑娘可否出來一敘?”
江舒雪眼珠子轉了轉,連忙整了整衣裳,背對著院門在桃花樹下立好,拿捏好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