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相如,你給寡人說,是何人領軍?是王陵,還是蒙驁?你該不會說是白起那個屠夫吧?白起這屠夫病得都快死了,他想領軍也不可能呀。”
白起兇名在外,山東之地恨之入骨,趙孝成王當然不會放過一切詛咒他的機會。
“是秦異人領軍。”藺相如大聲回答。
“秦異人?他能領軍嗎?他要是敢來,寡人一定讓他好看。”趙孝成王笑了,笑得很是歡暢,道:“秦異人質趙還不是被寡人囚禁,刁難,讓他吃不飽,穿不暖,天下第一名士頂屁的用?寡人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他能怎樣?”
“是嗎?”一個如同幽靈般的聲音響起,還有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腳步聲如同驚雷般,震得地皮都在顫抖。
“誰?”趙孝成王只覺這聲音很是熟悉:“怎麼象秦異人的聲音呢?”
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秦異人又來了,還是率領秦軍到來的。
“趙丹啊趙啊,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麼快就忘記本公子了?”秦異人出現在殿門口,嘴角上翹,衝趙孝成王,道:“趙丹,本公子在這裡,你能把本公子怎麼著?”
“真是秦異人?”
“是秦異人,沒錯。”
趙國群臣眼睛瞪得滾圓,死盯著殿門口,睜大眼睛,好一通打量,方才認出這真的是秦異人。
“秦異人,他怎生來了?”
“他不是離開邯鄲了嗎?”
“他那叫離開?他那叫逃跑。他膽小如鼠,逃跑了。”
群臣又是一通貶損,大是好笑,不把秦異人放在眼裡。
“好你個秦異人,你還有膽回來?寡人要是不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枉為大趙的國君了。”趙孝成王一見秦異人的面,大是憤怒,吼得山響,道:“秦異人,你給寡人跪下,賠罪認錯,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