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魏國,不管大事小事,先要痛飲,尋歡作樂一通,盡興再說。有時候,魏安厘王痛飲之後就忘了大事,還要等到他睡醒去了,這一擔擱都不知道浪費了幾多時日。
若是在秦國,不論何時何地,哪怕秦昭王在女人的肚皮人,也可以叫起來,處理國事。
“君上,此時擔擱不得,刻不容緩。”須賈彷彿沒有看見魏安厘不愉的神色似的。
“沒勁。”魏安厘王瞪了一眼須賈,很是不爽,愛搭不理的道:“好吧。你說。”
“君上,此事事關極秘,只能出臣之口,入君上之耳。”須賈瞄了一眼如姬,那意思是要如姬迴避。
“須賈,你好不曉事。”魏安厘王極為寵信如姬,有事兒不避著她,臉一沉,喝斥起來:“如姬是寡人的愛妃,你不必顧忌,快說。”
要是在平時,須賈肯定是應聲蟲似的應著,忙把事兒說了。然而,今兒卻是與之相反,很是堅持,道:“君上,此事萬萬不能有第三人知曉。”
“哼!”如姬很是不滿,冷冷的打量一眼須賈,假意道:“君上,臣妾是多餘的,臣妾這就回避。”
她一句“多餘的”差點讓魏安厘王惱羞成怒,忙摟著如姬,瞪著須賈道:“須賈,你好大的狗膽,你竟敢惹如姬不快,饒你不得。來啊,拉下去,杖責一百。”
杖責一百,還不把須賈打得死去活來?須賈額頭上直冒冷汗,背皮發麻,只得尖叫道:“君上,臣說,臣說。”
“你早說不就對了嘛。”魏安厘王倒不是真要打須賈,只是想嚇嚇他,長長面子罷了,一揮手,那些湧上來的親衛忙退了下去。
“君上,你可識得此物?”須賈忙從懷裡掏出兵符,雙手捧著,遞給魏安厘王。
“這是何物?看著挺眼熟的。”魏安厘王接在手中,仔細打量,大是驚奇。
“君上,你再仔細瞧瞧。”須賈忙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