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這裡是溫文爾雅的先師和民族英雄的家.而不是荒原狼的家。
假如這時主人走進來,我也許就會成功地找出可信的藉口撤退。可是進來的是他的夫人,我只好聽憑命運的安排,我預感到大難臨頭。我們互相問候,不協調的事兒接壤而來。夫人祝賀我氣色好,而我自己非常清楚,我們上次見面後的這些年裡我老了很多;她跟我握手,我那患風溼病的手指一陣疼痛,我就知道我老了。然後她問我的妻子可好,我只得老實告訴她,我妻子已經離開我,我們離婚了。教授跨進房間,我們兩人都很高興。他也熱烈地歡迎我。很快就表明情況是如何可笑。他手裡拿著一張報紙,這是他訂閱的,是軍國主義和主戰派的報紙。他跟我握過手後,指著報紙對我說,報紙上讀到了一個政論家,他與我同姓,也叫哈勒爾,他肯定是個講小子,是個不愛祖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