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理者與被管理者之間架起一座溝通的橋樑,一定不是件壞事。這個徵詢意見或提前打個招呼的做法,雖然是一個過程甚至是形式,但有沒有大不一樣,做比不做好。雖然結果不可能改變,但有了過程的合理,結果的合理性、合法性就大大增加了,何樂而不為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與“非典”有關的日子(23)
還有,作為奧運的安全措施之一,學校規定進北大必須憑學生證。奧運都過了一年半了,這個措施還沒廢除。那不是臨時措施嗎?為什麼“臨時”了這麼長時間?當時和現在,學校方面對學生沒有任何交代。奧運早就過去了,至今憑什麼還繼續採用奧運期間的“超規”措施呢?究竟是決策的人忘了這回事,還是學校有關領導人和部門的“傲慢”呢?
北大是國立大學,可以稱之為公共財富。它應該是具有開放性的,既然這樣,外面的人為什麼不能自由出入呢?世界上那些一流大學,有幾所是這樣門崗森嚴的?這種現象下面,其實包含了管理者將大學私有化的秘而不宣的心理。
我認為,如果北大不解決目前大學行政化和大學私有化的問題,還有師生關係變異這一最為核心、最為根本的軟體問題,恐怕會阻礙自己躋身世界一流大學的腳步。
至此,我想再次申明一次,以上意見,純是一個北大人對自己的大學的愛之深、責之切的言論,作為一個熱愛北大並以它為榮的學子,我由衷希望北大越來越好,真正做到可持續發展,以無愧於中國一流大學的美譽,並儘早真正成為世界性的一流大學,在世界範圍內受到由衷的尊重。我的人生規劃0我的人生規劃
我不信教,但信命運。我相信,我這一生中該做什麼,這一命題早就被老天定下來了,即天命。我第一次覺悟到自己的天命是五歲的時候。那段時間我的生活特徵有三:一,遭到大交通事故之後,恢復正常生活,開始思考與年齡不相稱的較深的哲學問題——人為什麼活著?二,作為剛剛培養的愛好,每天看世界地圖,初步想象國際關係和*,基本背下了世界各國首都的名字,大致知道了它們的位置關係。我後來攻讀國際關係學院,許多記者曾經問過我為什麼會有這個選擇,對我來說,這根本不是個問題,一切彷彿都是命中註定的;三,逐步懷疑在我身邊發生的事情,即學會懷疑主義和批判主義。比如,看到周圍人相互客氣,委婉地交流,似乎等於什麼都沒談成,對此提出懷疑:為什麼?看到孩子盲目服從大人所灌輸的生活方式,對此提出批評:應不應該?看到老一輩不接受與眾不同的觀念和做法,過於警惕外來文化和外國產品,對此提出懷疑:憑什麼?
或許(只能說“或許”,沒有“一定”),這三點讓加藤幼年突然迎來一個命運:我必須要從與大家不一樣的立場和角度看待問題、觀察社會,然後加以引導和影響,建立新的秩序。這是當時突然而來的覺悟,迄今為止,我的這一“意識形態”始終沒變,相信,以後也不會大變,否則就不能叫做命中註定。後來,我在上小學的時候學會了一個詞叫“政治”。這個詞語似乎是跟我五歲時的覺悟有些相關,只是不確定。到了初中、高中階段,我已經確信了,我要做的確實和政治有關。高中畢業,我到中國留學,又學會了在中國很流行,也與祖國的現實有聯絡的一個詞彙叫“從政”。我也順便了解了政治家和政客的區別,前者對公益遵命,後者對私益遵命。
我的人生規劃從伊豆到北京有多遠是的,我的命運是從政,我告誡自己,必須慎重當政治家,而不輕易當政客。我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們的幸運,我是農村出身,家裡沒有任何背景,也跟有背景的家族沒有任何關聯。我是徹底的草根出身,從底層一路走來的普通老百姓。我知道,我這樣的人要從政,是困難重重的。從政不易,這條路並不平坦,不是想從政就能從政,想從政就能走好的,它需要做好物質上、精神上、知識上、思想上、人脈上、國內、國際、大眾、精英等各個方面的準備。 。。
與“非典”有關的日子(24)
我16歲的時候迎來了第二次覺悟。我從小嚐試過很多事情,在體育專案上,練過游泳、足球、柔道、棒球、田徑(中距離和長距離),在學校正常學習,成績也不差,只是認真從事體育專案之後顧不上學校的學習,成績一度受到影響而已,後來還是補回來了。不過,我那個時候很深刻地意識到,或認知到:我這個人,光靠一個專案、科目是無法獲得第一名的高度和唯一性的深度的。這一覺悟讓我痛苦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終於清醒了,既然光靠一個不行,就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