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清楚,“走散前,我們幾個小的在大人的照顧下跑在中段,前面是四叔、爺爺、鄭爺爺開路,後面是爹、大伯和大嬸孃幾人,中間還有兩個嫂嫂,可兩個嫂嫂跑的慢,好像不知道怎麼就跑到後面去了。”
眾人屏住呼吸,只看武行川扯了個假笑,“沒錯,就在那時,咱們分開的一瞬其實一回頭就能看到追兵,而田氏身體弱,行俠哥抱著武山河一個沒照看到,跟田氏落下三個身子,田氏伸出腿,把旁邊的周嫂嫂絆倒了。”
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後來我私下問過周嫂嫂,周嫂嫂忙著跑壓根沒有注意,只以為是沒看清腳下,自己沒注意。”武行川冷笑一聲,“田氏若非露出松心的笑,我也會以為她不是故意的,可惜了!”
武行舟立刻挺直身體,訝異地反問,“二哥,為何你不早些說?”
“我總想著畢竟她是行俠哥的媳婦是小山的娘,不願大房和二房生了嫌隙。”武行川輕哼,“是我天真了!”
武行舟側頭看向武暖冬,神色陰沉,“暖暖,在百望山那天,你有何可說?”
武暖冬眼皮一跳,下意識的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幾個兄弟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讓武暖冬不免頭疼。哥哥們越來越腹黑還懂得套話了,真是越發的不可小覷。
“跟你們說也無妨,反正是過去的事了,別讓爺爺和大伯他們知道就好!”她想了想,也沒必要為田氏遮醜,“剛被鄭爺爺診斷出小山得了瘟疫後,有天我午睡,田氏拿了包混著蜂蜜的濃痰似的東西喂到了我嘴裡,我等她出去後,吐了出來。應該是膿包一類的。”
幾人聽後萬目睚眥,竟是在他們眼皮底下傷害自家妹妹。
“暖暖,你為何不說!”武秋止眸色深邃沉沉,恨不得返回那天,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