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3 / 4)

小說:滇味文化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笙舞,用來嚇唬魔鬼、驅逐病疫、祈求人畜平安的面具舞,在東巴祭祀儀式中超渡亡靈升入天堂的東巴舞,是由體現雲南古代民族牛崇拜的牛頭舞組合而成的。

第五場名為“涅磐”,舞蹈中人們朝拜神山,用身體丈量著道路,一次次地親吻著大地,最終走向理想國,在這段舞蹈中使用了真實的瑪尼石和轉經筒等道具。然後是身穿以黑、紅、黃三色為基調的藏族袍服者表演的一段藏族舞。接下來在“群峰之中有一座金色的山,金色的山裡有一個金色的湖,金色的湖上有一棵金色的樹,金色的樹上有一隻金色的鳥,金色的鳥唱著一支吉祥的歌……”的童謠聲中,整個舞劇轉入尾聲。

尾聲名為“雀之靈”,楊麗萍為這段創作了一系列表現孔雀形態的舞蹈語言,其中“雀之靈”就寄託了她對寧靜世界的嚮往。在尾聲中,楊麗萍還把她的獨舞和群舞有機地編排在一起,使整段舞蹈充滿靈性及和諧的生命感。

整個《雲南映象》只有100多分鐘,從整體上強調了民族舞蹈原生態的內涵,從歌聲到舞蹈、從道具到服裝都緊密地圍繞著這個主題。但它不是對原生態的簡單再現,而是對原生態歌舞的整合。因為它一方面的確具有最“原生”的歌舞和民族文化,另一方面也融合了很多最“現代”的舞蹈動作以及劇場效果,是一臺精雕細琢的民族舞臺藝術作品,更是我國民族舞蹈發展史上的一次創新和有益的嘗試。

二、滇劇

明末至清乾隆年間,秦腔、襄陽漢調、徽調等聲腔先後傳入雲南,並相互融合發展,形成了新的劇種——滇劇。它作為地方劇種,主要流行於雲南的大部分地區和四川、貴州的部分地區。

滇劇音樂雖然出於秦腔、徽調與漢調,但長期與當地的語言、風俗和地方戲曲融合,已經與這三個劇種的風格存在很大差異了。其中秦腔絲絃的唱法被劃分為“甜品”和“苦品”,可用於喜劇,也可用於悲劇。它是以棗木梆擊打節拍,具有秦腔高亢、激昂的特點,也融合了雲南民歌的委婉、細膩和歡快,因此也被稱為雲南梆子。滇劇胡琴源於徽調石牌腔,它與二黃腔同源,所以和京劇二黃近似,但與京劇二黃又有不同。它沒有“原板”,其中有一種由“二流板”發展並加以變化而成的“梅花板”。表演時,歌唱中夾帶訴說,可以唱到數十句不覺得繁複,演唱風格如泣如訴,因此常被用於《黛玉焚稿》等情節悲啼的戲裡。滇劇中的襄陽腔是吸收了漢劇襄河派的西皮調演化而來的,旋律流暢,適於表現愉快、喜悅與激奮的感情,常用於《豆汁記》、《菱角配》等喜劇中。

滇劇的三種主要聲腔,都有導板、機頭、一字、二流、三板和滾板等板式。此外,三個聲腔還有各自獨有的板式唱腔,如絲絃秦腔就有飛梆子、安慶調、壩兒腔、二十四梆梆等;胡琴腔有平板、架橋、梅花板、人參調等。在滇劇的伴奏樂器中,絲絃秦腔以鋸琴(秦腔二股弦)為主,襄陽腔和胡琴腔以胡琴為主,此外還使用月琴、梆子、南胡、三絃、大嗩吶、笛子、小嗩吶、小鼓、大鼓、提手、大鑼、小鑼、鈸、碰鈴、鑔等。

第一章 滇味藝術(3)

滇劇的劇目有1000多個,被分為秦腔路、川路、京路和滇路4種劇目。秦腔路劇目與絲絃秦腔一起傳入,代表劇目有《花田錯》、《春秋配》、《高平關》等。川路劇目來自川劇,主要劇目有“五袍”——《綠袍記》(蕭何月下追韓信)、《白袍記》(尉遲恭訪薛仁貴)、《黃袍記》(趙匡胤雪夜訪普)、《青袍記》(梁灝八十中狀元)、《紅袍記》(劉知遠打天下);“四柱”——《碰天柱》(共工觸不周山)、《炮烙柱》(紂王誅梅伯)、《水晶柱》(觀音收黿妖)、《五行柱》(孫悟空鬧天宮)等。京路劇目來自徽劇、漢劇、京劇,如《打漁殺家》、《坐宮》等。滇路劇目分兩種:一種是雲南人自己編寫的歷史故事戲,如《陳圓圓出家》、《薛爾望投潭》、《逼死坡》、《寧北妃》、《一碗蝦仁》、《新探親》等。另一種是劇作家改編外地劇種的劇目,如《三國》、《水滸》、《紅樓》等戲中的部分片段,以及吸收白、傣、侗、哈尼等少數民族故事創作的劇目,如《阿詩瑪的新族人》、《蝴蝶泉》、《望夫雲》、《版納風光》、《獨手英雄》、《佤山前哨》、《瘦馬御史》等。

滇劇的表演善於刻畫人物形象,使戲劇富於生活氣息,如《牛皋扯旨》中的牛皋與陸文亮、《烤火下山》中的倪駿與尹碧蓮。兩出戏都是透過豐富的動作表現出戲劇矛盾,突出人物形象,以及他們的性格。滇劇的表演特點是注意體驗和體現角色的感情,同時語言通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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