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遠不可能。”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蘇若怡便旁敲側擊地詢問夏桑,昨晚的細節。
夏桑很隱晦地跟她說了一些內容,引得小姑娘躁動不已。
沒想到下課之後去拉拉隊,許茜也興致勃勃跑來詢問戰況,表情同樣也是很激動。
夏桑有點無語,只感覺這是一幫平日裡鬧騰得厲害、實際上壓根沒見過世面的丫頭。
同居生活…浪漫又溫馨。
在某些事情上,周擒永遠都是“失憶症”,完全忘記自己前一天的發誓賭咒,非常失控,而事後向她道歉,什麼都跪過了,光禿禿的地板、鍵盤、甚至夏桑還買了他喜歡的榴蓮讓他跪。
雖然沒有溫柔,但還算和諧,她漸漸也t到箇中滋味並享受其中了。
寒假之後,沒有了日常的課程,夏桑和周擒白天在機房測程式碼刷題,為icg大賽做準備。
蘇若怡是三人的團隊裡能力稍弱的一個,為了不拖後腿,也下了決心,放下了學生會諸多事宜,寒假不回家了,跟著對親密的小情侶一起呆在機房學習,向他們請教,吃他們狗糧。
傍晚,夏桑邀請蘇若怡一起回家吃晚飯,周擒晚上做水煮魚。
蘇若怡欣然同意,反正寒假期間呆在學校也很無聊,食堂也什麼好菜色。
三人從步行街的超市裡走了出來,周擒拎著一大口袋新鮮的蔬菜和一條花鰱,夏桑一隻手挽著他,另一隻手則牽著蘇若怡。
不成想,剛走出超市,便看到覃槿女士站在寒風徹骨的街頭,冷冷望著夏桑。
她眼底蓄積的寒意,似乎能將她瞬間冰封了。
夏桑慌忙甩開了周擒的手,嚇得打了個寒顫。
“媽…您怎麼來了。”
“夏桑,你膽子夠大的,輔導員說你寒假沒住學校,到底住哪裡的?”
“媽,我都二十歲的人了,您能不能別總給輔導員打電話!我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
“別說你二十歲,就是三十歲四十歲,你也是我女兒。”
“……”
覃槿冷冷掃了眼身邊的周擒,視線下移,落到了他手上裝菜的口袋裡,全然明白了一切。
她陰陽怪氣地說:“周擒,好久不見。”
“覃阿姨好。”
夏桑知道覃槿肯定認識他,宋清語事件,他們打過交道。
本來夏桑準備一步一步慢慢把和周擒交往的事告訴覃槿,讓她緩著緩著也許就接受了,沒想到今天這般突兀地撞上。
太不是時候了。
“媽,您來幹什麼,抓我回家嗎?”
“寒假不回家,你預備怎樣?”
“我要留在學校備賽啊,我之前就說過的。”
“備賽?”覃槿聞言,又冷冷掃了周擒一眼:“備賽需要和這流氓住在一起嗎?”
“媽!”
夏桑嗓音頓時尖銳了起來:“您說什麼呀!周擒和宋清語那事兒明明是誤會,您亂喊什麼!”
“他誘騙你同居,這還不是流氓行徑嗎。”覃槿指著周擒,氣得腦子發昏:“信不信我告訴學校,開除你!”
夏桑又氣又羞,看到身邊還站著被嚇呆了、完全不知所措的蘇若怡,更覺得丟臉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媽媽!
周擒看到夏桑眼底滲出了眼淚,於是上前一步,走到覃槿面前,說道:“覃阿姨,都是我的錯,別怪夏桑。”
“本來就是你的錯,我女兒這麼乖,全被你毀了!”覃槿怒不可遏地說:“這筆賬,我慢慢跟你算,夏桑,跟媽媽回家。”
說完,她伸手去攥夏桑的手。
“我不可能回去!你不跟周擒道歉,我絕對不會跟你走!”夏桑退後幾步,淚痕交錯,用力瞪著她:“你不可以那樣說他。”
“好好好,你非要幫他說話,那我就問問他。”覃槿轉身望向周擒:“周擒,你憑什麼跟我女兒在一起。”
周擒平靜地說:“憑我有本事給她最好的未來。”
他的確聰明,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覃槿頓時啞口無言。
她以為他會說什麼“憑我愛她”之類的話,這樣她就有一大堆地說辭堵他的嘴了,沒想到這傢伙已經猜到了作為母親最擔心的事情。
開口這句話,十足的底氣和自信,叫人無法反駁。
覃槿調查過他,他的確有本事,甭管是成績還是腦子,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