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下。”
“洗頭的小妹吃宵夜去了,你不急的話,坐著等一下吧。”
“沒事,我給她洗。”
“也行。”
飛機頭小哥撩開了內屋的簾子,讓周擒隨意使用:“第三格的洗髮水質量比較好,左邊熱水右邊涼水,你自便啊。”
“謝了。”
周擒攬著她走進了洗髮的房間,拉上了簾子。
夏桑坐在柔軟的皮質小床邊,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只好乖乖地摘下了衛衣帽子。
周擒看到了她凌亂而狼狽的頭髮。
以前她後面的頭髮很長的,都快到腰了,如黑瀑一般柔順傾瀉,所以她的公主切特別美,像戰國時的公主。
現在後面的一大把髮絲全剪短了,很短,只到脖頸處,但還有幾縷長髮卻還留著,長短不一。
這一看就不可能是tony老師的“傑作”,如果是的話,這tony老師只怕早就讓客人給打成殘廢了。
夏桑卻還解釋道:“因為想要嘗試新發型啊,結果那個8號髮型師根本不會剪。”
說著,她摸出手機,翻出了某書裡早就提前收藏好的短髮髮型給周擒看:“就這款,一直心嚮往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剪了。”
周擒接過了她的手機,掃了眼圖片,她收藏的女士短髮,是《這個殺手不太冷》裡面的小女孩髮型,頭髮貼著臉頰三分之二處,很叛逆。
“好看嗎?”
“好看。”
夏桑說謊的技術很高明,因為她會用各種細節來填充這個謊言,讓謊言看上去是那樣真實又自然。
就像當初蠻騙祁逍一樣。
然而,周擒終究不是祁逍。
夏桑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心裡有委屈,所以想第一時間見到他,把心裡的委屈往他心裡塞。
周擒照單全收,也沒有拆穿她,只是輕輕撫摸著她的短髮,耐心地傾聽著,一句話也沒說。
滿眼心疼。
“桑桑,躺下來吧,我給你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