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也知道,這事兒幹得挺缺德。
但是如果周擒是清白的,那麼宋清語為了一己私怨陷害、毀掉別人一生的前途,那就不是缺德,而是壞了。
退一萬步,假如周擒不清白,那麼宋清語看到情書,也不會有一分一毫的動容。
她不會損失任何事。
下課後,夏桑揹著書包匆匆跑出教室,路過祁逍桌邊,祁逍一把揪住了她的書包,將她拉了回來。
這一股子慣性,差點讓她跌進他懷裡。
周圍同學發出一聲起鬨的“喲~”。
夏桑不滿地推開了他,扶著桌角站穩了,皺眉說:“你有……”
“病啊”這兩個字差點說出來了。
不過考慮等會讓還有事,夏桑不想吵架,於是理了理衣服,問道:“幹什麼?”
祁逍笑著說:“晚上請你吃飯。”
“不了,我得回家吃飯。”
“那一起喝杯水,總可以吧。”祁逍伸手將她耳鬢邊幾縷凌亂的髮絲挽到耳後。
夏桑往後躲了躲,避開了他動作:“不了,等會兒有點事,得先走了。”
“你確定今天有事?”
“嗯,聖誕音樂會,要練琴。”
祁逍盯著她的眸子看了許久,嘴角泛起冷冷的笑:“行,走吧,不打擾你了。”
“拜拜。”
夏桑轉身跑出了教室門。
祁逍臉上眼底的溫柔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凜冽的森寒。
身邊,胖子徐銘湊了過來,樂呵呵地說:“逍哥,怎麼又夏桑被拒絕了?”
話音未落,只聽“砰”的一聲,祁逍重重地摔了教室門,揚長離開。
之前分明已經快成功了。
但現在
祁逍當然知道問題出在哪兒,那傢伙,最好永遠別被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