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在法庭上面對犯人,還是在一群見習生中脫穎而出。”
“噢,美麗的小姐,這是宣戰麼?”艾爾微微鞠躬,“讓女士哭泣可有損我的名聲。”
佩姬毫不在意地聳聳肩,伸出拇指,朝下指了指,然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真是有趣的姑娘,不過,法庭可不適合女人,她們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性總會把事辦砸。”艾爾笑著繼續說道,“既然大家要同舟共濟三個月,為什麼不聚在一起討論安排下任務,刑法、商法、貴族法,誰都有得心應手的,以及不那麼熟悉的司法領域。”
艾爾頓了頓,望著福蘭,“至於這位,大家想必都知道那場著名的,讓第一庭大檢控官都頭疼的殺人案,真是狡猾到極點的裁決,不過當有人協助你時,會讓一些事情更加簡單,誰知道這裡面,”他揮揮手中的案卷,“會有什麼古怪的東西,一人的智慧終究比不上精英們集體的謀斷。”
“不光是現在,以後大家向著大檢控官,或者法庭長的職務努力時,我們的友誼也會讓升遷之路更加便捷,用句不恰當的形容,即便是碼頭的水手,孤單一人連口袋裡的薪水都指不定保得住。”
復生的活屍:聖徒(16)
真是個雄辯家,看著滔滔不絕的艾爾,福蘭想,而對他話語中結盟的意味,福蘭並不驚奇,任何行當都有小圈子,擁有盟友總比得到敵人好。
另兩名出自二等法庭的見習生贊同地點了點頭,剛從地方小庭子提拔來的菜鳥,站在豪華輝煌的審判大廳時,難免會渴望有人分擔內心的惶恐。
艾爾興高采烈地擁抱了他們,然後向福蘭伸出手,“你也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