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雲的黑髮襯著雪白的小臉,嬌豔的紅唇微微張著,像是引誘著人去輕啄一口。
燭光搖曳中,今晚的她,豔麗無雙。
心莫名地燥動著,易痕就這樣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掌心上的人動了動,這才反應過來,重新把她放回枕上。
從沒想到,為人脫衣會是這麼艱難的事,才解開了她的外衣,他的呼吸已近紊亂起來,心中想著,要不然就這麼睡吧,可是又擔心她穿著外衣睡不好,只好一狠心,閉上眼睛托起她的身子,快速把外衣和裙子拖了出來,隨意扔到旁邊的椅子上。
做完這一切,易痕長舒了一口氣,迅速脫掉自己的外衣,彈指滅了蠟燭,進了被窩。
沒想到,更難熬的事還在後邊。
樂小透不知什麼時候無意識地轉了過來,小臉正朝著他,似有若無的熱氣不時從她嘴中撥出,吹到他的耳朵上,已惹得他的臉頰麻癢一片。
身體愈發燥熱,易痕只覺得喉中乾渴無比,腦中無意識地掠過雪山那晚的畫面
不行,上次他趁著醉酒要了她,這次他雖然沒醉,但她卻醉了,絕不能做出上次那種事。
心中這麼想著,卻發現他的身體已經自個兒轉了個過,此時正朝著她,與她面對面躺著,而且左臂已經搭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高,可是一旦遇到她,就潰不成軍。
不行,這次絕不能重蹈覆轍。
易痕默唸起了清心咒,心中苦笑道,像他這樣在新婚之夜念清心咒的新郎,恐怕是絕無僅有的吧。
才唸了幾遍,心思早已不知飛到了哪去,易痕只得放棄,忍不住又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這一看之下,他才發現,樂小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眼睛正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盯著他。
“你回來了?”樂小透開口道。
易痕微垂了幾下眼皮,算作回答。
樂小透抬手揉了揉眼睛,又摸了摸了自己披散開的頭髮,“你幫我解的?”說著說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哪有新娘在新婚之夜喝得醉醺醺的,“我只喝了一點點。”說到最後,還怕易痕不信,從被窩中伸出手指,在兩人眼前比劃一下,強調了一聲,“就一點點。”
蔥白的手指晃得易痕眼睛都花了,因為兩人離得太近,她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鼻端,蹭得鼻頭癢癢的。
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易痕突然抬手攥住她的手,啞聲問道,“現在醒了嗎?”
樂小透不住地點著頭,“當然清醒了,我就說我只喝了一點點嘛,現在身上一點酒味都沒了,不信你聞……”
第二聞字還沒出口,雙唇已被堵住,易痕輕吻著她的唇瓣,同時手上微一用力,就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他一手緊緊攥著她的手,另一隻胳膊已經探到她的身後,將她緊緊揉進自己懷中。
樂小透腦中有些發懵,自從那夜過後,已經許久沒有與他這般親近了,此時,像是要將那段時間給彌補起來一般,他狂吻著她的唇舌,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他的氣息,他的味道無一不充滿了她的鼻腔,在那樣熱情的攻勢下,樂小透慢慢有些情動,開始回應起來。
吻了許久,他才放開了她,大手託到她的腦後,鼻尖抵著她的,兩人都急促地喘息著。
樂小透睜開眼,只見易痕正靜靜地看著她,像是在端詳著什麼東西一樣,看得格外認真,彷彿跟方才瘋狂的易痕不是一個人。
他的臉上掛了一層薄汗,在左肩影火的映照下,微微閃著光,雙眸更似一汪深潭,看得她心跳得愈發厲害。
兩人就這樣互看了許久,直到最後,都慢慢微笑起來。
易痕伸手拂開她臉旁的亂髮,突然抱著她的身體一翻,緩緩低下頭,吻向她的額頭、眼睛,最後又落回她的唇瓣。
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啊。
還記得那次在雪山時,他就是這樣吻下來,最後控制不住差點要了她。
那次是延續在平安村的吻,那這次,是不是要繼續上次沒做完的事。
在這樣的情況下,樂小透的腦中更加胡思亂想,有了那次喝醉後的肌膚相親,這次她雖然沒那害怕,但還是有些緊張。
易痕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樣,動作非常輕柔,大手溫柔地撫過她的身體,最後落在了她中衣的帶子上。
帶子拉開,中衣分兩側落到床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在這中間,有一片紅色的衣物罩住了她的隆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