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他從沒有陷入這樣的絕境,當他千辛萬苦,終於找回了她時,她卻變成了這般模樣。
任他如何心急如焚,她都不說明原因。
“來,給你滿上。”對面的人又像恢復正常了一般,認真為他倒了一杯。
“來,我們乾杯。”她拿起自己的酒杯,在他面前的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接著又拿起他面前的那一杯,不知道在模仿誰的聲音,“我也幹了。”說著又要喝下去。
他一把奪過去,仰頭將那酒汁都灌了下去。
接著她倒,他喝,最後連她的那份也喝了。
樂小透不甘心地又打一罈,像對小孩子說話一般,“這次不許搶我的了啊,咱們,一人一半。”
易痕再也忍不住,從她手中奪過那壇酒,仰頭悉數灌入了腹中。
“酒喝完了,小透,現在該聽話了吧。”他揚了揚那空蕩蕩的壇底。
她皺了皺眉,像是自言自語道,“這可怎麼辦呢?對了!後邊還有呢!”說著抓起柺杖,一瘸一拐地晃著從長廊往屋內走去。
他的頭有些發暈,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拄著柺杖的模樣,只覺得心在滴血。
“找到了,還有好多。”就像小孩子發現玩具一樣,她驚喜地朝他喊了一聲。
身子越來越熱,剛才灌入的酒像是變成了一把火,在易痕身體裡面瘋狂地燃燒起來,燒光了他所有的理智。
周圍的東西開始搖晃起來,唯有她那孩子般的笑臉極為清晰,易痕的頭越來越暈,似乎這幾個月來的思念和擔憂同時湧了上來。使得眼前慢慢幻化成一片虛空,只剩下那個令他日夜擔驚受怕的人,他搖晃著大踏一步,奪下她手中抱著的酒罈,然後將她狠狠地揉在自己身上。
“為什麼突然要消失,告訴我,告訴我啊小透。”他神智不清地說著。大腦中一片混沌。只有緊緊抱著懷中的人,才能令他一直懸著的心有片刻安穩,在她臉上尋了許久。終於尋到了那處能讓他傾訴相思的小嘴,便緊緊地壓了上去。
他的吻狂亂無比,像是想要從她身上獲取到什麼一樣,使勁地啃咬著她的唇瓣。直咬出腥甜也不放開,緊接著舌頭極具侵略性地頂開她的牙齒。努力探尋著她的,樂小透快要無法呼吸,本能地躲閃著,可是他卻絲毫不給她逃的機會。逼得她不得不觸碰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子已經落到了柔軟的被褥上,他的身軀也緊隨其上。追尋著她的唇舌。
他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只知道他好渴望眼前的人。他不能再讓她離開他。
大手輕輕一撕,就撕碎了她單薄的衣服,裸露的面板冷得她顫了顫,那可憐的小模樣,令他更加心疼,只想將她好好地佔有,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呼吸越發急促,眼前的美景讓他快要無法呼吸,那是他一直渴望接近而又努力剋制的地方,此時他再也不想忍耐,只想離她更近一些,直到將她化為己有。
他緩緩覆身上去,沿著她雪白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最後落在她胸前的圓潤上。
她輕喘出聲,這細小的呻吟加速催化了他身體裡的血液,令他身體裡的火猛地燒了起來。
她是他的,她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體內的*淹沒了最後一分理智,他分開了她的腿,尋找那一處他想要溶進去的地方。
即便在此時,他也極其溫柔,捨不得她受一點疼。
“小透,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他顫抖著,將自己送入她的體內。
月色妖嬈,照在長廊兩側的雪山上,映得室內的人兒如夢似幻,更加迤邐。
次日清晨,樂小透在全身酸澀中醒來,稍微動一動就疼痛無比,尤其是下身,火辣辣的,像是……
她試著動了一動,卻發現自己全身*,被人緊緊擁在懷中。
驚恐讓她尖叫了一聲,吵醒了後邊沉睡的人。
昨晚的畫面斷斷續續地出現在了易痕的腦海裡,腦子哄地一下令他全身都僵住了,他做了什麼?!!!!
懷中的人哭叫著掙扎著,他心亂如麻,使勁按住她亂動的身子,將她扳到了自己這邊。
沒想到她看到他的臉後,不但沒有停止掙扎,反而哭得更加厲害起來。
“我是易痕,小透,你醒了嗎?”
樂小透的眉毛微微抖了抖,牙齒狠狠地咬上唇瓣,似乎想確認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易痕又是後悔又是心疼,連忙伸手想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