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這些天的培訓看來,那6000元的月薪是遙不可及的,遠水解不了近渴。躺在小床上,我尋思著,明天到底要不要去繼續培訓。
鑽進被子之前,我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快進入夢鄉的我正艱難地行走在去夢鄉的崎嶇小路上,沒想到,手機毫不留情地又把我拉了回來,竟然是周姐,周姐口氣異常沉重,說:寶寶,小蓮給你打過電話沒有?
我一個激凌坐起來,說:小蓮她怎麼啦?
周姐說:我今天看到報紙上有個認屍啟事,說是一個女孩先天性心臟病,在路上犯了病,後來被人送到醫院沒救活,看著有點像小蓮……
我說:啊?
周姐說:認屍啟事的特徵好像是她。
我追問說:那手機呢?
周姐說:不知道,沒見著手機……
沉默了半晌,我說:周姐,只是有點像,是不是,肯定不是她,我明天早上就過去。
周姐說:但願吧!
小蓮……小蓮……我輕喚著她的名字,這是我又一次觸控到的“死亡”這兩個字,沒有預謀的死亡在身邊驚心動魄地發生。以前,生活溫馨浪漫,舒適安逸,從沒有如此殘酷如此撕裂內心的事情出現。也許,老天爺故意在我面前抖威風,要我見識見識它的猙獰面目。
半夜,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清晰得比現實還現實,比生活還生活。有陽光、空氣和水,有草坪、鵝卵石小路和鴿子,場景裡除了我自己,再也沒有任何人,我打著赤腳,讓那些圓潤的小石頭頂著自己的腳板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