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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俊的面孔最後重疊成了一張臉,今日的青衣男子。
我不知作為一個外人該不該插嘴,狐狸對那男人刻骨的恨意都寫在了臉上,只是他大概沒有意識到,從那強盜對傾璃毫無感情的輕薄,而後又到成為了他的丈夫而沒有痛下殺手,再到他走投無路才將他賣與青樓,然後是他眼睜睜看著他被處以極刑而救不得的心痛,再到最後他放下尊嚴為她哀求的落魄……
其實,這個男人對待傾璃的態度似乎是一世好過一世,今時,他不再是王者,誰敢說他會不會毫無束縛地好好寵愛傾璃呢。
狐狸灌了幾杯酒水之後顯然有些暈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喝多了,只瞧著他如墨如緞的青絲裡豎起了兩隻雪白的耳朵,然後那頭髮也跟著染上了雪花一般,開始透明。
“妖怪啊,有妖怪!”身側走過的人突然尖叫了一聲,我這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然後看了狐狸一眼,說道:“你醉了,現出原形了。”
他低
笑了一聲,妖冶而魅惑的面孔上突然浮起一抹慍色,一伸手就往那尖叫的客人胸前抓去,我聽說過狐狸剜心吞食一說,急忙出手阻止,卻見狐狸自己停住了動作,然後收起了修長的指甲拍了拍那客人的胸膛說道:“讓你受驚了呢,忘了剛才那一幕吧。”說完,恢復了人類的容貌。
那人直視著狐狸的眼睛,受到了蠱惑,機械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什麼也沒看到。”
狐狸揮了揮手,道:“你可以滾了。”
那人前腳一走,我臉皮抽搐了一下,問道:“狐狸,除了你操縱我生食馬肉那一次,你可還對我催眠過沒有?”
“有啊。”他千姿百媚地回答道,然後看著我的眼睛狡黠地一笑,說道:“你可以猜猜看,我支配著你做過什麼。”
果然,這該死的妖孽!我不悅地擱置了酒杯,問道:“什麼事?”
他突然笑得猖狂,和剛才的媚態截然不同,然後勾住了我的脖子說道:“那一夜,你忘了你在我的身子底下如何纏綿了,怎麼,沒覺得自己後庭不適嗎?”
我一怔,然後反手抓住了他的衣領,道:“開玩笑嗎?老子一輩子居於上位,你膽敢對我做出這等事來!”
他攤了攤手,道:“真是惹人傷心啊,那晚我不知讓你多爽,你可是一直呻吟不斷呢,誰料你今日竟是翻起臉來了。”
我一頓,仔細回憶了一下和狐狸同睡過的幾個夜晚,好好想想,我似乎是有那麼一次肛裂,只是——
那一次難道不是因為老子排洩有問題而把菊花拉傷了嗎!?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一臉吃癟的表情,然後暢快的大笑了起來,說道:“我說笑的,別認真嘛,要知道論美色你和恩人簡直差了不止一個檔次,我雖是妖精,但也能區分好壞,不會那麼飢不擇食的。”
我鬆了口氣,但是接著對狐狸怒目而視,咬了咬牙道:“狐狸,你最好永遠這麼得意,別讓我抓到任何的機會對你實施報復。”
他抹了一把自己白嫩的胸口,魅惑的問道:“如何?想著將我壓在身下嗎?呵呵,隨時歡迎啊。”他說著,又收起了自己的狐妖本色,沉聲道:“你得有那麼個本事。”
我們各自懷有心事,彼此圖個嘴痛快的諷刺了幾句,接著又默不作聲地喝起了酒水。
狐狸終究只是一隻剛涉世的畜生,經不住酒精的麻醉,很快就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耳朵尾巴一齊翹了起來。
我一驚,急忙上前給他遮掩住,然後將他橫抱起來上了二樓,避開了眾人的視線
將他送回了房間,心道這死狐狸看著輕飄飄的,抱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沉哪。
將他扔到床上之後,我搖了搖頭,道:“真是上輩子欠了你!”
說完,正欲離開,忽聽狐狸嚶嚀了一聲,心下一盪漾,回身看去,見他不怎麼文雅的睡姿導致衣衫全開,這狐狸騷包的厲害,為了顯擺他修長而漂亮的長腿竟只穿了一條很短的褻褲,如此一來,沒了紅色袍子的遮掩,整個人看起來極其魅惑。
強姦他!我腦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但是緊接著就搖了搖頭,心道何必為了逞一時之快而“犧牲”了自己呢。
只是,美色當前,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拔不動步子,明知不該,卻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床邊,然後低頭吻住了狐狸的嘴唇,那種觸感和以往的女人不同,總覺得一時間滿心的愉悅。
狐狸並不懂得回應,甚至在我的手覆上他胸前兩點櫻紅時也毫無反應,只管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