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小說:魯班的詛咒 作者:塵小春

角落,那裡也是燕尾形雙樓梯左側的樓梯口。

魯天柳的眼睛餘光瞄了一下週圍環境,她知道自己的位置可以慢慢朝那梯口退,然後找機會溜下樓梯。可是上來另一邊的樓梯是有厲害坎面的,那麼這邊的樓梯也應該有。而且只要是兩邊坎面兒一樣,自己就不容易脫身。女活屍的動作並不慢,自己翻出欄杆並從階面擱邊走下去是需要時間的,這個時間女活屍是不會給她留下。如果兩邊的坎面不同或者已經改了,那自己不正是自投羅網嗎?

柳兒不知道這活屍是不是也有思想,但如果那樓梯可以順利下去,那這女活屍還將自己往這裡逼不就太笨了。對,就算活屍不會想,那控制這活屍的人應該會想。他們是想用請君入甕這一招。這樓梯決不能下。

魯天柳想道這兒她反而輕鬆了,逃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何不索性和這怪東西好好周旋周旋,拆了她這個屍坎。

她沒再滑步,也沒縱跳,更沒往樓梯的角落退逃。她趁著活女屍離自己不是太近,還沒有完全封住往戲臺那方向的缺口,索性邁開蓮花碎步,朝著那戲臺走了過去。女活屍明顯是頓在那裡了,這樣的動作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呆住了、愣住了、傻住了,反正在魯天柳走出五六步後,她才又一扭一拐地跟了上來。

看著女活屍跟過來,魯天柳也有些發矇了,因為那女活屍是倒退著跟過來,也就是說這活屍不會轉身。難道真是傳說中的屍走直線鬼走飄,不對呀!那走直的屍體應該是殭屍,而不是這樣軟搭搭的活屍呀。

柳兒走的是雙臂誇張擺動的蓮花步,她清明的三覺告訴她,活屍跟來了,而且在接近。於是她更賣力地將雙臂擺成兩朵花。突然,就在右臂那朵花擺向前面的時候,“花兒”飛出去了。

這“飛絮帕”背後有一條細鋼鏈,毛茸茸的帕子裡藏著一個小鋼球。這帕子其實是單鏈流星錘的原理,但使用時比流星錘要靈巧得多。這是“闢塵”一工中的“鏈臂”技法,用它可以站在地上就抹掉匾額後、梁縫裡的灰塵汙垢。其實魯家**之力中最難尋到合適人選學“闢塵”,這工法不但要練輕身功夫,手上也必須具備剛柔並濟的功力。這“鏈臂”技法要練到極至,一碗綠豆倒在地上,鏈臂抖動,“飛絮帕”旋裹,一把就可以將那碗綠豆用帕子收起來。

“飛絮帕”飛出的距離並不遠,只是纏住了牆邊一隻花幾的幾腿。柳兒手中猛然帶勁回拉,花幾就那麼豎著飛向女活屍,重重地砸在活屍的身體左側。花几上原來擺放的花盆在快摔到地板上的一剎那,被魯天柳一個跨步抄了起來,然後輕輕放在地上。不知為什麼,柳兒天性中就特別珍惜這些花草枝葉,她覺得它們和人一樣是有生命的。

女活屍被砸中的聲音很沉悶,她被橫向砸出去四五步。但這四五步不是摔出去的,也不是踉蹌著走過去的,而是滑過去的,身體直直地滑出四五步遠。

花幾砸出的力量只是等同於一個推力,將女活屍平平地推開。只有花幾面的一個角在女活屍的左額上砸起個腫包。這花幾的材料是老酸枝木的,几面上角的硬度不亞於一個鐵榔頭。女活屍額頭上不止是起包了,而且包上還破了個口子。隨著那腫包漸漸地脹大,那口子也逐漸綻開,綻成個嘴唇一般。這“嘴唇”沒流血,而是流出一股股黃色膿水,腥臭無比。

一張直背窄座的太師椅飛了過去,但速度遠沒有花幾快,因為酸枝木做的太師椅體積、重量都比花幾大多了。這次女活屍躲開了,而且躲得很巧妙,幾乎是從椅子腳的空隙裡鑽過去的。她那豐腴的身體本來是很難透過椅子的空隙,但她也就是身子快速地扭轉了幾下,便無絲毫碰觸地躲過去了。

再一張同樣的太師椅飛出,速度更慢,幾乎是往上拋起再落下。但這麼慢的速度落下的太師椅女活屍躲都沒躲。因為那椅子不是砸向活屍的,而是朝著另一側的樓梯落下的。

魯天柳還是希望有法子逃走,因為這裡是對家的老窩,在這裡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再說自家那幾個人怎麼樣了都還不知道。她這是在用椅子試試那邊階面有沒有坎面釦子。但這種試法並不可靠,椅子落下的運動軌跡和人行動中的踩踏點相距太遠,很難碰巧觸動機括,除非這機括是整面的扣扳子。就是隻要踩到坎面的任何一個點,釦子都會落下。

不知道那樓梯裡有什麼,一陣輕滑而快速的聲響過後,太師椅只有一個椅背飛起落在梯口。椅背落下的瞬間,只回頭未轉身的柳兒看到它與椅座的分離處是很光滑的切口。果然如她所料,這裡有個更厲害的坎面,剛才女活屍的企圖確實是要將自己逼入這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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