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美元,不幸的是其中有埃米莉的結婚鑽戒,”哈瑞說,他瀏覽了一下檔案,補充道,“沒有什麼事情比結婚戒指被偷走更讓一個女人憤怒的了。”
“因為朱尼爾當時正在那工作,所以他們就懷疑他?”米歇爾問。
“當然,還有大量的證據似乎都證明他犯了罪。”
“比方說呢?”金問。
哈瑞用手指指著要點說:“盜竊犯從三樓的窗戶進入房間。窗戶被撬下,遺留下了工具的撬痕和工具上的一些金屬,這與朱尼爾擁有的一把鐵鍬相吻合。他也有一架能夠得到那扇窗戶的梯子。除此之外,他們還在他的一條褲子的褲腳處發現了玻璃碎片。他們不能斷定這些碎片是否與貝特家的吻合,但十分相似,都是有色玻璃的碎片。
“你不是說他撬下了窗戶嗎,”金說,“那玻璃是從哪來的呢?”
“撬的過程中一部分玻璃碎了。我猜想情況可能是,他在爬過視窗時弄上了玻璃碎片。接著,我們在埃米莉臥室的實木地板上提取到了腳印,和在朱尼爾家中找到的一雙靴子底相吻合。在埃米莉壁櫥的地板上發現了一些建築材料:石灰粉,水泥,木渣。聯絡到朱尼爾平時的工作,他的鞋底很可能會沾上這些東西。還找到了一些與朱尼爾家附近地面吻合的土壤。在博比的臥室和壁櫥裡也找到了相似的證據。”
“所以他們仍是分床而睡?”米歇爾問。
哈瑞挑了挑一邊眉毛:“據我所知,埃米莉更願意保持個人隱私。”
“好吧,這些就是全部的證據,沒有別的旁證麼?”金說。
“不,還有一件證據。或許我想應該說是兩件。跟朱尼爾相符的一枚手套紋路和一枚指紋。”
“手套紋路?”米歇爾說。
“是皮手套,”哈瑞回答,“他們有確定的紋路,就像指紋一樣,他們大概是這樣告訴我的。”
“但如果他戴了手套,又怎麼會留下一枚指紋呢?”金問。
“據推斷,手套的一個指頭破了一個洞。朱尼爾正好就有這麼一副手套。”
金盯著哈瑞:“那朱尼爾是怎麼說的?”
“朱尼爾堅持說自己是無辜的。他那天獨自一人在他為自己和家人在艾巴瑪(Albemarle)鎮新建的房子裡一直工作到天亮。他沒有看見什麼人,也沒有人看到過他。所以他不能提供任何案發時不在現場的證明。”
“盜竊案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金問。
“埃米莉從醫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