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馨雨再次提出回家的要求,祁山又以孩子大病初癒不能勞頓為理由拒絕了她的請求。為了孩子,馨雨忍了下來,一等又過了一年,她幾乎天天夜裡都能夢到奇奇怪怪的人與事,和始終看不到臉的父親。夢很不完整,支離破碎,要連線在一起,不像事實,到像神話故事,馨雨並不關心那些離奇的夢境,她所想要知道的,僅僅是父親的模樣。這渴望壓抑了一年,每當她提起父親,祁山總是以各種理由岔開話題或直接逃跑,馨雨越想越可疑,越想越生氣,一年當中跟祁山吵了無數次的架,差點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了好幾次。
一想到六年幸福的夫妻生活為了幾個夢境鬧的幾近破滅,祁山終於答應了馨雨,今年回鄉過年。在天公降下第一場雪之後,馨雨一家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終於可以回家了,多少次夢到那個溫馨的小院,多少次夢到那個忙碌的身影,夢中的幸福一觸即碎,回到家,再見到那個無法記起容貌的父親,幸福才能真正的降臨吧。趕了幾天的路,馨雨就興奮了幾天,抱著她的寶兒斷斷續續的告訴他家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