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將她丟下海餵魚去了。
“小由,你不是累了嗎?”火夕看著她。
沈由恩仰著倔強的小臉,不肯離開她半步,“我怕你會突然不見了。”
“怎麼會呢?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火夕的嗓音依然悅耳,“先去休息吧!我保證你一覺醒來頭一個看到的人就是我,OK?”
見她還是搖頭,幽冥陰沉著臉,幾乎想把她吊起來毒打一頓,不過,終究只是想想而已。
“好吧!”火夕起身,“我陪你。”
聞言,沈由恩這才露出笑容。
幽冥則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纏著火夕不放的身影,心思,四少八成是有麻煩了。
∽ ∽ ∽“我想委託你。”倪葉盼相當認真地說。
“說來聽聽。”幽冥放下手邊的工作,暗忖,她想通了嗎?願意出資僱用他去殺掉幕天?
“我……我想請你……替我殺掉邢玉虎。”她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作出這個決定。
誠如阿衝所推斷的,除掉爸爸、瓦解翔龍館,唯一能獲得好處的便是飛虎幫,而主謀者勢必是飛虎幫幫主邢玉虎了。
他饒富興味地道:“我要價可不便宜哦!”他想不出是什麼讓她改變心意的。
“我知道,五千萬。”
“嗯哼!”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聽她的口氣是有那五千萬美金嘍?他試探性地問:“你付得起?”
她不答反問,“你願意接我的委託嗎?”在他的注視下,她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他瞅著她猛瞧,“你是認真的?那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五千萬美金並不是一筆小數目,花那一筆錢委託他殺掉一個人,值得嗎?
“任何好處都喚不回我爸爸,我只是想替他報仇而已。”倪葉盼眼中的最後一絲躊躇終於遠揚而去,“既然法律沒有辦法還給我一個公道——把主謀者繩之以法,那麼我也只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覺得反正近來也沒有事,順道出去散心也好。
幽冥撇了撇嘴,“在接受你的委託之前,有件事你最好弄明白,我雖然接下你的委託,但是,那並不代表我必須聽你的命令。”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這是表示你接受我的委託了;”她的語氣裡有些不確定。
“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個帳號,你再把酬勞匯進去即可。”他從不怕有人想賴帳,因為想賴他的帳的人得有九條命才夠。
“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倪葉盼清澈的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冀盼的光芒。
他又埋首在自己的工作上,“說吧!”
“我希望能夠同行。”她想回香港去給她父親上墳。
幽冥不疾不徐地再度拉高視線,“這才是你真正的用意吧?”想逃離他?沒那麼容易。他暗忖。
“不,我只是……”她想解釋卻被打斷。
“好呀!”出乎意料,他欣然地同意。
聞言,她感激莫名地說:“謝謝、謝謝!”
他冷眼地瞅著她激動的容顏,漂亮的嗜血薄唇也輕輕地一開一合,“若你以為只要離開這座島就可以擺脫我了,那可不見得。”
她沉默不語。她只是單純地想回去給爸爸上墳而已,真的,但是多說無益。
不知何時,幽冥已來到她的身旁,一手霸道地鎖住她的柳腰,另一手輕撫著她右頰上的疤痕,黑眸逐漸變得深沉,“在我還未對你感到厭倦之前,你都得待在我的身邊……”他的聲音也更形粗嘎。
她想要抗議,卻被幽冥以吻堵住。他的吻霸道中帶著挑逗,溫存地自唇蜿蜒至右頰邊的疤痕,一路吻下粉頸,他溫熱的鼻息撩紅了倪葉盼的臉,幽黯的眸中除了情慾還有佔有慾。
她想要抵擋,但酥軟的意志力卻發揮不了作用,全身像燃起無數的火焰般,燥熱不堪,只能隨著他的愛撫陷入激情的空間……
∽ ∽ ∽香港一出赤臘角機場,幽冥和倪葉盼立即坐上豪華房車直驅“四季盟約組織”旗下的四季酒店。
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倪葉盼的心中滿是思念之情,不僅想念這一片土地,更加想念過世的父親,因而久久不能言語。
幽冥懶洋洋地靠向椅背,幽黯的眸子裡精光陡露,發現他們被人跟蹤了。
他的身份一直極機密,不可能洩漏,因此,後面那些打從他們一出機場便尾隨在後的人的目標應該是他身旁一臉哀傷的倪葉盼,顯然對方仍然十分重視她的動向。
此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