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卻見她俏皮的眉眼。慕惟楚無奈,只能吩咐眾人繼續原地等著,只叫了雲墨前來為她診斷。
抱著她進入馬車,慕惟楚臉色陰沉,“不用裝了,怎麼回事?”他略帶慍怒,薄唇輕啟。
他雖在外面守著,卻也並未能將她們的話聽個齊全。而等他意識到不對,沅馨藝已然隨著顏輕伊的掌風飛出了馬車。
見慕惟楚此時臉色不對,沅馨藝也不再裝暈,嬉笑著伸手攬住慕惟楚的脖子,“嘿嘿”笑了笑,而後輕聲在慕惟楚耳邊說了幾句話,慕惟楚的神色才漸漸緩和下來。
原來,顏輕伊在知道上官梓淳的真相之後,便想著該如何助他一臂之力,但卻又礙於現下這尷尬的境地,進退兩難。
而沅馨藝雖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卻也無法明目張膽地讓她去協助上官梓淳。
且,煙雨閣背後之人素來與朝廷有著說不清的關聯,保不齊那護衛軍中便也有著那人的細作。若是盲目出手,只怕幫忙不成,反倒毀了上官梓淳原先的計劃。
思來想去,終歸也就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讓顏輕伊名正言順回到煙雨閣閣主身邊,助上官梓淳一臂之力。
是以,二人在竊竊私語間便定下了這麼一招,讓慕惟楚擔驚受怕,卻也讓所有親見之人相信,顏輕伊是煙雨閣的人。
而為了讓煙雨閣閣主,也就是顏輕伊口中的雨默相信此事,她必得將顏輕伊打傷她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這般才有可能讓他相信。
而這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慕惟楚聽完,眸色微沉,“你便是籌謀算計,也不該這麼嚇我。”慕惟楚眸色陰寒,冷冷開口。
沅馨藝見狀,立刻嬉笑著將頭埋進他的懷裡蹭了蹭,慵懶如午後的小貓一般淡淡開口,“輕伊那一掌雖是重了些,但到底還是我能承受的範圍。我這不是沒事麼?”
雲墨進來的時候,沅馨藝正纏著慕惟楚的脖子不放,傾城的容顏熠熠生輝,眸中光芒四溢,顧盼生輝。
不自在地咳了咳,雲墨轉身便要告退,卻被慕惟楚輕輕攔下,“你出去告訴江小姐以及雲兒,公主重傷昏迷,便先委屈她們隨眾人騎馬了。我自會在在這馬車中照顧她。”
雲墨聞言,不解地看了看此刻正安然無恙呆在慕惟楚懷裡的沅馨藝,剛要開口。卻聽見慕惟楚低沉穩重的聲音,隱隱帶著薄怒,“顏輕伊居然如此心狠手辣,竟將公主重傷至此!雲墨,傳令下去,隊伍快馬加鞭趕至五里外揚城,好讓公主早些就醫!”
雲墨雖是不解,但在沅馨藝俏皮的眼神示意中還是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如今雖以太后指派的身份隨在沅馨藝身邊,可他畢竟是這一任墨雲閣閣主,心思又豈會簡單?
點了點頭,退出了馬車,雲墨帶著隊伍快馬加鞭,幾個時辰之後便到了揚城。
一路上,沅馨藝都被舒舒服服地抱在慕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