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在想,吳澤對警察的恨,會不會不僅僅因為他爸是警察,還因為他縮在警局的角落,沒有人來關心他,沒有人在乎過他除了【廳長兒子】以外,還是個人。他冷眼目睹了警察【惡】的一面——他故意只去看【惡】——因此對這個職業失去了敬意。”
關琛說著的時候,心裡想起了小熊曾跟他說過,前身在班裡也陰沉沉的從不搭理人,成績雖然好,但一個朋友也沒有,體育課的時候,他也只是獨來獨往,任何需要兩個人的活動,他都沒有搭檔。
但和吳澤不同的是,小熊一直有來關心前身。
小熊跟他說話,跟他交流,關心他在想什麼,還拉著他一起去表演班上課,不然按照愛哭的外國人霍利的推測,前身很有可能某天一個人不聲不響地就死了。
“僅僅因為一個人,而仇恨一個群體,這裡面……我不知道怎麼說,感覺缺少了點力度。現在想想,他晚上化身的瘋狂,不是單純的嗜殺,很可能這是對他所身處的這個世界的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