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和人的氣息。你等在帳外候著,不必陪著我,今晚我一個人睡!”
“娘娘,皇上說咱們必須……”
“皇上若是回來了,我便說你們在我跟前吵得不能入睡,再說,以前你們也看到了。就你們幾個守著,能守得住刺客麼?”
“可是皇上……”
“我心裡煩,我若親自結果自己,你說皇上會怎麼說?”
妍禧走到案几前,“叭——”地打破一隻雕花盞,拿著尖利的一方對著自己的脖子。大聲道:“滾出去!”
六名僕婦一看大驚。忙道:“娘娘保重!”
六人忙退了出去,妍禧手上拿著雕花盞的殘骸。靜靜站了一會,才緩步向那三層帷幔走去,掀開帷幔,一個高大的影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妍禧手上還拿著尖利的殘骸,悄無聲息地撲過去,向那影子刺去。
那影子並不避開,抓住妍禧的手腕,尖利只距離那人一寸不到的地方停住,帳幔裡透出一點點的亮光,亮光下,妍禧的眼睛灼灼如火,臉龐紅得可疑。
那人哼了一聲,一隻手扶在妍禧的腰上,輕輕一帶,妍禧便滾到那人的懷裡,手上的尖利也滑到了地上。
什麼言語了沒有,兩張燙滾燙滾的唇便尋到了一起,發了瘋似的咬著,火苗沒有任何徵兆地燒到極點,不是沒有任何徵兆,那是積蓄了整整一年的……
不知道是思念,是恨,還是愛,洶湧地吞沒他們,他們就像兩隻撕殺在一起的野獸,蠻橫地想去吞併了對方,纏成死死的一塊,有時又倏地分開,然後又一次緊緊交抱,兩人緊緊咬著牙,不發出一點聲音,把所有的激烈都放在動作上,汗水順著發蜿蜒而下,氣息濃郁而粗重,但都讓他們控制在方寸之間。
最怕這控制了,控制使激烈變得更激烈,好像怎麼都不夠,更激烈就更需要控制,帷帳凌亂地搖擺著,不知道何去何從,兩人從榻上滾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最後關頭,妍禧伸了纖纖玉手,奮力扯下一方帷帳,咬在唇間,眼睛睜得大大的,帷帳飄然落下,覆蓋在一方春色之中。
良久,帷帳輕動,鑽出一具古銅色的身軀,勃勃生機,他隔著桃色的帷帳看身下的人兒,玉色的胸脯彷彿跟以前有什麼不同,隔著帷幔,豐盈得滿了出來,春意盎然,他的喉鼓了一下,嘆息了一聲。
那人自然就是冉閔,妍禧唱第二支歌曲的時間已遁聲到了燕營,妍禧與皇帝出去了,就潛進妍禧的軍帳裡。
他等在軍帳裡,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只等著三方戰成一團,他先把這件重要的事情做了,他要尋找他的皇后,這個皇帝做得才安心。
冉閔伸出手去摸了摸,綿軟得驚心,便俯身去親,妍禧伸出一隻手來,一巴掌摑了過去。
冉閔憑由她,將妍禧的手拉到臉龐上,脈脈看著她,用口型說了一句:“跟我走!”
妍禧又一掌摑過去,這一次冉閔不讓她如意了,中途攔了,又用口型問:“你不願意?”
想起那些奴才口口聲聲叫她做“娘娘”,冉閔心內就發了狠,一把將妍禧拉拽起,攔腰抱著,盯著她的眼睛問:“你不願意跟我走,你要做這裡的娘娘!”
妍禧**著上半身,白晃晃的胸脯便挨在冉閔的胸脯上,冉閔瞬間忘記心內的憤慨,驚歎地去親吻,貪婪地咬吮著,兩個人又火熱地纏在一起。
“跟我走?”氣喘吁吁的耳語。
“你你……要……殺我……”嬌吟地回應。
“我……殺了你……你做了……娘娘……”
全是語不成調,詞不達意的吟呻,聽在雙方的耳朵裡,都變成了另一層意思。
冉閔不遲疑了,拿起地上的大袍抱住妍禧,橫抱著就要走。
“不……孩子……”妍禧抓著帷幔。
“孩子?”
隨著這一聲,一個孩子的聲音洪亮地響起來,孩子在哭,冉閔一愣,鬆了手,姨禧迅速將袍子穿上,推了一把冉閔,從另一個帳篷就傳來聲音說:“娘娘,小公子哭了!”(未完待續)
ps:到週六了,可以緩一口氣,還有第二更,下週慢慢寫
第三百三十七章 慘敗
(咬牙第二更,明天是大風最後一天,哈哈哈)
妍禧已把袍子穿好,帳門已進來兩個僕婦,妍禧忙假裝跌倒,和身撲到帷幔,兩名僕婦見狀忙扶起她說:“娘娘小心!”
僕妃驚訝地看了一地的凌亂,一邊丟了一件妍禧的桃色小衣,還有那簇紅的錦被下面很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