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動了皇上,皇上才過來探視的,這不,人還沒看到,皇后便來了。”
高太妃在宮裡日久,怎麼不知道皇后是一個酸罈子。
“是麼?中原王妃怎麼了?皇上不方便看,就叫我這個皇后代看看罷,以免皇上掛心。”
說罷,可足渾一巴掌掀開梅紅色的幔帳,掌風把另兩層一起掀了起來,皇帝轉眸去看,只瞧見一個俏生生的後背臥在榻上的姿態,輕柔可憐。
可足渾的肥碩的身子擋在前,接著是長安君與七八名僕妃,皇帝的視線就被阻住了。
高太妃不放心,也進了去,三層幔帳只隔著皇帝站在那裡。
突然一聲碩粗的嘆息:“恪王妃……”
皇帝細聽,那是嘆息竟是可足渾發出來。
“禧兒,你怎麼……”接著是一聲驚異的低喊。
“太妃不要擔心,自到了燕國,常常如此,想是水土不服,此是春末,燕地還如隆冬一般寒冷,若是趙國……趙國……那是奼紫嫣紅……只著一件春衫子……”是恪王妃柔軟得似風的聲音,聲音低且撩柔。
只聽可足渾將嗓門放輕,說:“恪王妃好好歇著,好生將養,再過一個月,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