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只把妍禧所有的耐心都用光了,扶她的小鵑低聲道:“小姐,你忍耐著,過了今晚,若不出事兒,我給您燒高香。”
好容易在兩個小丫頭的攙扶下跨過門檻,她慢慢抬起頭來,看到廳屋裡坐著張夫人和李農,李農的眼睛裡全是錯愕,他盯著妍禧,久久不發一聲。
趙婆子提醒她道:“叫老爺!”
妍禧把左腳輕輕探到右腳,微微低下膝蓋,嫋嫋地福了一福,輕聲道:“問老爺好,問二夫人好!”
只聽“當”一聲,李農一失手,手裡的茶盞落到地上。
張夫人站起來,笑道:“老爺,不說你,連我都嚇了一跳,喜兒這周身的氣派,彷彿就是大家子,我們張府原先,也不過如此。”
李農示意妍禧走前來,落了座,李農收回目光,問了一句:“喜兒可識字?”
妍禧答道:“回老爺的話,不識字。”
李農靜默下來,過了許久,說:“還是識些字罷,明兒起你便跟著妍祺一起識字兒吧。”張朝鳳便對趙婆子道:“明兒送三小姐到鳴銘閣識字兒去。”
李農對身邊的婆子說:“你到我屋裡的那方古琴拿來,女孩兒學學撫琴是極好的。”
張朝鳳一驚,忙勸道:“老爺,這方古琴是您的心愛之物,這孩子還小,還不會撫琴,只怕糟蹋了,待學會了,再拿老爺的古琴演奏,豈不更好?”
李農想想,就點點頭。
晚宴上,李農頗高興,破例喝了兩杯酒,話也比往日多。飯畢,李農沒有馬上走,叫妍禧坐於他的下首問話,這幾年都做些什麼?都到過什麼地方?怎麼生活的?
妍禧謹記趙婆子的話,慢聲回答,只擇些無關要緊地說,其他絕不多說一句話。
她每答一句,都是肅整著臉面,謙卑有禮,李農聽了妍禧回答,雖然只是隻字片言,卻頗為感嘆,聽妍禧說起天大旱,跟著逃難的流民餓了好幾天,目中竟蓄了淚,他沉坐在椅子上,臉色深沉憂鬱,不知道他想什麼。
這一夜,李農沒有走,留在小院裡,宿在張夫人的屋裡。
張夫人把頭上的釵子拿了下來,把頭髮披散下來,素著一張臉,溫柔地倚在李農身邊道:“老爺,喜兒這孩子很乖巧,我定會好好待她,把她當成親生女兒,明日便叫她識字彈琴,練習女紅!只盼著老爺常常過來看看她,看看朝鳳……”
'bookid==《異妖記》'
第 026 章 排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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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id==《龍石革命》'
李農轉過頭看張朝鳳,富態圓臉,雪膚豐肌,嫵媚的眸子流光溢彩,透了些些熾烈。她初嫁司馬府的時候,纖腰一把,時常透出一些羞澀與嬌憨,惹人愛憐,使得他常常憶起心底深處一抹美麗的影子。
只不過,女孩兒變成了女人,手上抓了一把權勢,小鳥依人般的玲瓏勁兒就愈來愈沒有了,到最後便只剩下爭榮奪寵的慾念,從雪膚裡透了出來,聞著是一股子劣俗的酸氣,一靠近便失去了親近的*。
但是今晚李農的心裡懷了一股熊熊燃燒的熾烈,這熾烈沉積於心裡許多年,他未料竟已積累到顛峰,這熾烈必須得到釋放,他的嘴角含了一絲笑意,一把擒住朝鳳,把她往懷裡拖過來,什麼話都沒有,突然掀開她的衣裙,風捲??雲一般,剝去朝鳳身上的衣裙,雪樣肌膚,酥軟雙峰,春光眩目。
李農激昂跨上去,身下人便軟成一片,嬌吟聲聲,*蝕骨,室內便春色層湧,浪起潮高……
及第二天,李農心滿意足走後,張朝鳳尤自一臉粉紅春色,懶洋洋倚在羅漢軟塌上,笑吟吟地對近身服侍的呂婆子道:“這小喜兒果然是個福星,她來了,老爺便來了!老爺昨夜那般,朝鳳竟是沒見過……實不知老爺也……”
張朝鳳慵懶地坐起身子,扶了扶凌亂的發,粉臉還是滾燙撩人,李農昨夜狂放,不輸於新婚,只是新婚自己是新婦羞澀,未能品味男女交合之歡。後又懷孕有了妍祺,李農也偶有過來,俱是草草了事,昨夜盡得魚水之歡,令她心動神搖。
呂婆子道:“恭喜夫人了,我看老爺對這三小姐很是上心,老爺交待下讓那三小姐讀書識字,彈琴刺繡,夫人真的照辦麼,不怕……”
“當然照辦,老爺看喜兒的神情,他果然是喜愛這個孩子,從今往後,咱們小院還有老爺的牽念,但凡這個孩子學會什麼,便叫老爺過來瞧瞧,老爺來得多了,那小騷狐狸就佔不得機會,待我能再生下一個兒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