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開心的一天呢!
“娘,這個家欠你的,欠我的,欠我未出世的弟弟的,我都會一一的讓她們還回來!”秦思思垂眸斂思,當年那個七姨娘那麼一個如花似玉溫柔如水的女子,怎麼會屈身為妾,最後還落得個被毒打致死的下場!
是的,毒打致死!
只因為腹中又懷了一個孩子,懷胎五個月的時候被侯夫人派人毒打一頓,一屍兩命!
這侯府的後院本該更繁榮的,然而李氏生完秦若惜傷了身子,不能再生,於是心理變態了,她作為當家主母,她不能生,別人更不能!
從那以後,無論後院哪個懷孕,不是落胎,就是兩命!
真夠狠!
要不是她只比秦若惜小三個月,恐怕她也不存在了吧?
更狗血的是,凡是後院有人懷孕,都是與人通姦所得,因為,不是她李氏不能生,而是秦侯爺不能生!
秦思思很想知道,若是她的便宜爹知道根本不是他下半身的問題,知道他最信任的太醫之所以給他下這樣辱及自身的診斷,是因為被利益收買,會作何感想?
最可笑的是,秦晉一直求著李氏幫他遮掩!
在後院混跡的李氏,在這大齊王朝主母中的段數不可謂不高!
秦晉覺得自己今日意氣風發,許久都沒有這麼強烈的衝動了,眼中半老徐娘的李氏竟如青春美少女一般的引人遐思,他不顧太陽光仍灼熱的燒著屋頂,大汗淋漓的一遍遍的要著自己懷裡的人。
感覺這懷中人柔若無骨的嬌媚,聽著那入魂入骨的吟哦,秦晉的大男人心理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自從被診斷為不孕,他有多少年沒有能如此盡興!
院中的丫頭面紅耳赤的聽著屋裡一聲高過一聲嘹亮的叫聲,有人心裡甚至開始無限嚮往,特別是那些成了親卻沒真正得到過滋潤的婆子,那簡直是煎熬啊,煎熬!
“侯爺,惜兒也是盼了太久荷院,才會如此生氣的。侯爺明明答應過妾身和惜兒,要將荷院給惜兒住的,怎麼一看見那個賤丫頭就變卦了呢?侯爺一定要給妾身和惜兒做主啊。”雲雨稍稍收了一些,李氏嬌喘連連的偎在秦晉的胸前,用自己的大包子磨蹭著他的胸膛,又添旺了他體內的邪火。
“放心吧,荷院肯定會是惜兒的,那丫頭住不了多久。”秦晉抓起她的大包子,使勁兒的揉搓,意亂情迷的解釋道。
“侯爺和母親都這麼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李氏第二次聽到這話,按捺不住心內的好奇,雖然雙手已經在秦晉身上上下其手,腦中卻難得找出了一絲清明。
“皇上要給逍遙王賜婚,不知怎麼得知了我有一個被送到別莊的女兒,要不我怎麼可能將她召回來?”秦晉的意識已經被火吞沒,一邊啃咬著李氏白嫩的脖頸和胸脯,一遍含混不清的將他本來要隱瞞的事情抖落出來。
“逍遙王?”李氏忍不住輕聲一呼,然後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逍遙王,恐怕京城裡的人想起這個幸又不幸的王爺都會惋惜同情的掬一把淚水。
當年,逍遙王齊臻作為當今皇帝的第八子,從小便受到如珠如寶的疼愛,甚至當時都動了傳立他為太子的心思。
據說齊臻三歲認字,五歲讀史,七歲能賦詩,八歲能挽弓,十歲文采風流勝過當年的狀元郎,然十歲那年他的生母楚妃薨逝,皇上一怒之下封他為逍遙王,連楚妃的喪禮都沒讓他參加,即刻將他遣去邊疆封地並下詔永不相見。
後又聽聞,逍遙王遭遇毀容,常年染痾,又因摔下山崖跛足,人人都說他活不過二十五歲,慢慢的便京中再無人談論起當年風華無雙的八皇子,就算提起,也只落得一聲長嘆。
如今十三年過去,皇上突然召他回京,是為什麼?
李氏正在神遊,忽而驚叫一聲,那聲音驚訝中帶著歡愉,沙啞而靡靡,秦晉已然入港開始律動,新一波的快感讓她暫時忘了在想的東西,身體的本能讓她扭成了人肉麻花,極力的迎合著。
院中的奴才們早已回到各自房中閉門不出,只有李氏的奶孃張嬤嬤在那不停的嘆氣,小姐如今也是一把年紀,大家閨秀為人主母的端莊哪兒去了。
然而,任是這院子中的誰都沒想到的是,院子裡這會兒,來人了!
秦若惜和秦若蘭一臉傷心滿腔憤怒的換好衣服,齊齊的奔向了李氏的海棠院,著急忙慌中也沒有發現空蕩蕩的院子有什麼不對,只想著告狀的他們‘嘩啦’一聲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種看了會長針眼的景象:
兩具一絲不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