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兒?一句話變思兒?比變魔術都快!秦思思眸中浮現了些許不耐,忍住想一腳踹過去的衝動,她跟他很熟麼?
玲瓏和皓月聽到眼前這個笑嘻嘻的男子如此稱呼自家主子,說話還如此輕浮,立馬將手按向腰間的長劍,作防衛狀。按照慣例,這樣的人是不應該能看到明日的太陽的!
秦思思俏顏上的怒意更甚,盯著眼前的不速之客,他一身月白長袍隨風輕擺,如詩如畫的容顏帶著是笑非笑的戲謔,風吹起長袍的時候,秦思思看到了袍底繡著的木蘭!
她不由得坐起身,看的仔細,袖口邊上居然也繡著木蘭!
居然繡著木蘭!
木蘭有著高尚的靈魂,眼前的這人,居然也用木蘭!
“你是誰?”秦思思雖然有些期待,但心裡也有一些不確定。
三年前,她在迷霧森林遭了暗算,那個救了她的男子,袖口繡的就是木蘭花。但是那人的氣場跟眼前的這人完全不一樣!
而且,那個人,一直都是叫自己風荷。
衣不解帶的照顧了自己十幾天,她只從他落下的衣物知道他喜在袖口繡上木蘭,卻沒有見過他的真顏。
她是有仇必報,自然也是有恩必報,想到當初連句謝謝都沒來得及說,那人就離開了,她一直都惦記這要還了那份恩情。
“齊臻。”齊臻有些琢磨不透的看著秦思思眼中變幻的流光,不知道這丫頭此刻正在想什麼。
“原來是逍遙王駕到,怪不得我這荷院蓬蓽生輝。”秦思思一聽他的名字,提起的心失落的放下來,那個和她一樣在江湖遊蕩的人怎麼可能是逍遙王?
“本王幫思兒解決了秦府的麻煩,讓思兒好好拍戲,不知思兒要如何謝我?”這女人表情真多,把什麼都寫在自己臉上變來變去的,果然有趣。
“若王爺不怕我告訴世人,逍遙王所有的一切都是偽裝,王爺儘可挾恩圖報!”秦思思瞪他一眼,病入膏肓,時日不多,傳言果然不可信!
“挽福樓的菜不錯,三日後本王在碧雲閣等你。”
“不去!”讓她去她就去,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是嗎?難不成你怕他張子陽或者齊琛會誤會?”齊臻的手指著門口,語氣裡的惱意怎麼也藏不住。
這女人,有些拎不清!齊臻在心裡恨惱道,他怎麼會覺得她有趣呢?怎麼會巴巴的來看戲,還屁顛屁顛的去幫忙?
想到齊琛和張子陽的剛才的言語行狀,齊臻有些惱意的看著秦思思,忽然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是有了不該有的想法,頓時面上所有的表情停滯,微微的有些不自然。
估計是最近看這丫頭的戲有點兒多,腦子不夠用了!
秦思思奇怪的看了齊臻一眼,難道他對她一見鍾情?不是一臉的風輕雲淡麼,她沒惹她,怎麼就惱了?
兩人於是無言以對,空氣中的分子都微微的緊張,慢慢逃開,一時氣壓有些低。
這時,一聲奇怪的哨聲響起,打破了倆人之間的尷尬,這是習武之人用來傳遞訊息的無聲哨,若是沒有高深的內力,聽不到無聲哨聲音。
秦思思正想著,手腕上多了一個通體炫紅的玉鐲。
齊臻看著戴在她手腕上正合適的紅醉,忽而低低的笑了,溫潤好聽的聲音在秦思思的耳邊響起:“這枚紅醉認了你為主,從今以後,你便好好的儲存吧!”
第十六章盎然春意
齊臻看著戴在她手腕上正合適的紅醉,忽而低低的笑了,溫潤好聽的聲音在秦思思的耳邊響起:“這枚紅醉認了你為主,從今以後,你便好好的儲存吧!”
秦思思看著他如白荷初綻一樣清華的笑容,心神一晃,還未及答話,齊臻便消失在眼前,空氣中徒留了好聞的木蘭花味。
秦思思看著腕上絢爛嫣紅的玉鐲,第一反應就是將它摘下來,可在她摸到那枚玉鐲的時候,眸中劃過了驚異。
紅醉的中心的熒熒流光像是有生命一般緩緩的流動著,那非常純淨的紅色,能看得人的心都醉了,怪不得叫紅醉!
“看來思兒很喜歡本王的禮物,可要好好儲存,你既然帶上來,就不容許反悔。”
愉悅清淺的聲音從空中傳來,秦思思一怔,環視一圈,除了自己都沒反應,難道是‘傳音入密’?
她猛地用力想將紅醉褪下來,可是它早已自發縮成自己手腕合適的大小,除非是截了手,否則根本褪不掉。
她無奈的看著荷院上空的空氣,今天,除了那個看戲的王爺,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