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簾,怔怔半晌,抬手一鞭子抽空處,“老夫人知道,不知有多心疼!就該讓她心疼!”
周八無言拍了拍他肩膀,知道他這是無處發洩,連老夫人都怪上了。
說實也真不知道該怪誰,似乎該怪太史闌,但她離開完全情理之中。以她性子,容府受了那麼多委屈,沒有動手或者奪門而去,完全是看容楚面子。誰都知道這樣容府留不住她,她也絕不會留。
她雖離開,也對容楚有了重要交代,何況她離開,也有為容家出頭深義,容家待她不夠好,她卻關鍵時刻再三指點老爺子,容家上下,現對她再說不出什麼來。
想來想去似乎也只能怪那老兩口太迂腐,被太史闌豐功偉績嚇住,寧娶賢不娶能反撲狼少;老夫少妻全文閱。平白令容楚和太史闌天各一方。
周八看著天,倒沒趙十四那麼憤怒,眼神裡還有微微欣喜,道:“受點罪也好,太史闌一心疼,保不準肯回來。”
“你做夢呢。”趙十四嗤之以鼻,“倒是你,是不是打算跟著去?順便把你沈梅花逮回來成親?”
周八冷哼一聲,不理他。
沈梅花原本應該留京中和他成親,結果太史闌容府受到冷遇,沈梅花聽了京中諸多賞梅宴流言,一怒之下乾脆跟太史闌跑了。
周八發誓遲早要把她給逮回來。
車簾響動,鄭大夫下車來,滿頭大汗,神情卻是讚佩,道:“國公真乃偉男子也!”
“怎樣?”兩人齊聲問。
“三天之內綁緊完全固定,一動也不能動,三天之後當可痊癒大半,可以做輕微動作,但還是要注意。短期之內不要行走。”大夫似乎猜到什麼,低聲道,“如果一定要趕路,必須用鐵架牢牢固定。”
周八點點頭——主子早已準備好了。他當真做什麼事都想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