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謹,你過來看看,我這身行裝有沒有不得體的地方。”
公孫燕整理了下行頭,讓隨身的方謹瞧了瞧。
因為,他們已經到了濟世醫堂門前,方謹也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在意注意形象,想來裡面一定有她十分重要的人。
“元帥,已經武冠三軍,要是扮回女裝,那一定豔絕天下。”方謹不動聲色,拍了個馬屁。
醫堂內,還在忙碌看病的白菱,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叫旁邊小翠,接手下,自己則趕出來檢視。
一見正是當初的公孫燕,又結合,其身後的百名戾殺之氣計程車兵,很快臉上露出一絲驚容與惶恐。
“你這人,盡會拍些沒用的馬屁。”公孫燕剛說完,就扭頭看見了堂口前的白菱。
沒有管她的驚訝,徑直走到了,內裡的一間小屋。
但沒進去多久,門就被公孫燕從裡面踹開,拎著白菱胸前的領角,拽到屋內。
翠花不明情況,以為是搶劫,發出一道刺耳的尖叫。
方謹一掌扇了過去,對外大喊了一聲,“來人,押住他們,一個都不能跑。”
湧進數十兵衛,一部分堵住門口,一部分看管人員,剩下的在外面圍住了整個醫堂。
街道旁邊的鄰里,商販,漸漸聚攏起來,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這不是濟世醫堂嗎?”
“是啊,那白菱姑娘,前幾天還醫好了,我家老頭子的手疾。”
屋內,公孫燕坐在小床邊的木椅上,雙手握著蘇子瓊冰涼的雙手。
蘇子瓊此時,鬚髮盡白,外面明明是暖春,但現在她身上只有寒憊。
白菱捋順事情的條理,慢慢說給公孫燕聽。
原來,蘇子瓊認為公孫燕,是出於害怕,逃避了,卻不知她是為了變強保護她。
在這期間,白菱也將蘇子瓊藏的很好,沒有讓魁家的人發現,蘇子瓊忍受不了枯燥的躲藏,又備受自責的煎熬。
闖進了禁地,白澤山,前一個月回來,就變成這樣一幅奄奄一息的模樣。
不過好在白菱安慰道:“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她是從白澤山回來之後,變成這樣的,那秘密便在白澤山中。”
據白菱,探脈觀測,蘇子瓊確實有斃命的危險,但至少要兩年才會發作,短時間內無礙。
公孫燕緊握住蘇子瓊的手,說:“你若是不醒來,殺千萬人又有何用。”
白菱找來一把輪椅,說:“她雖然無法醒來,但依靠這個,四處走走。”
白菱知道公孫燕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也知道她接下來要去幹嘛,安排妥當,特意示好。
公孫燕將昏迷不醒的蘇子瓊,抱到輪椅上,緩緩推了出去,兵馬跟在身後,不敢越僭。
此刻的魁府,亂成一鍋粥,每個人額頭上都有些細汗。
按理說,仗打完了,應該會立刻收回兵權,自編軍伍,雖可帶回,但也要受到重罰。
公孫燕卻安然無事,士兵服飾,也是雲國內軍,坐在正堂太師椅上的魁老爺,隱約能猜到一些端倪。
公孫一邊堆著,一邊低聲說著,“蘇兒,你醒了後,我看你每天笑靨如花,一天一次,一次都不能少。”
公孫燕此時也認可了她,或許從和阿陌越過那道界線時,一切都變了,但是她也儘可能不讓,身邊人的人遭受傷害。
感情有時候是洪水猛獸,刻意阻攔,反而落了下品。
偌大的魁家,已經被層層圍住,門前也不見一個守衛,顯然剛剛在濟世醫堂的動靜,已被知曉。
魁府大門,被公孫燕用力,硬生生推開,門栓和暗插銷紛紛崩開。
“冤有頭債有主,方謹你安排人手,把裡面的魁員外,和他的三個義子逮出來。”
公孫燕吩咐了聲,便推著蘇子瓊走向小攤販。
方謹拱手回了句是,便著手安排起來。
沒一會兒,魁府大半部分人,都被趕了出來,一個個的進行篩選,以防遺漏。
公孫燕坐在一處麵館,點了兩碗陽春麵。
正所謂,窮不跟富鬥,富不跟官鬥,魁老爺與他那三個義子,很快被五花大綁地揪了出來。
面剛好,公孫燕喝了口麵湯,頭也不抬地說道:“從那邊爬過來。”
魁老爺拉不下這個老臉,那三個義子,又是蠻宗的人,身負傲氣,雖已被擒住,卻不甘做牛馬。
公孫燕也不管,先是嗦了三口麵食,停下筷,對方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