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紙上只有,“方謹與二萬人馬”七字。
方謹看公孫燕正要發怒,急忙說道:“公孫都統,稍安勿躁,凌國上部得知裴泣將軍,被擄走,對逃回去的人和我發難。”
“捉了他們家鄉,近三千女性親屬,我見凌國如此暴行,自知國運已盡,又與都統見過面緣,特來懇求歸降。”
公孫燕聽完,面色稍緩,說:“入我部下可以,但是每個人都必須,吃下一顆,我獨門煉製的生死丹,生死由我一念之間。”
方謹也知曉,能讓她做到這步已是底線,無奈道:“我這謀士身份,還真是害人害己啊,我在此替,我身後兩萬戰士謝過了。”
公孫燕從卷軸中,取出一袋袋丹藥,並命人分下去,場面十分誇張。
方謹拿起丹藥,輕嗅了下,表情有些異樣,但在公孫燕的注視下,沒有過多猶豫,一嘴含了進去。
收編完兩萬人後,公孫燕也不打算做些複雜的報告,畢竟是自己的隊伍。
但以防,有心人搞黑手,公孫燕把營地重新設立在,玄玉口附近,內慰人言,外通渠隙。
操練演兵,方謹都緊隨其後,不過斷斷幾天,他更加確信沒有跟錯人,公孫燕雖是都統,卻有大將軍的威範。
公孫燕自己也沒過多空閒,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她發現普通的鍛鍊肌肉的方法,也能恐固煉體境界。
時駒過隙,在這小世界內,每日鑽研功法,穩定煉體,日子還算充沛。
一個月的時間,看著兩萬人馬,嫻熟的在雪地上操練。
公孫燕穿著風披,手裡戴著一副黑色手套,晨曦揚著白雪,不知從哪飄來一朵梅花,被她伸手接住。
嘴中撥出一口熱氣,將梅花送走,問:“方謹,可算到時辰了?”
方謹穿了一身黑絨,看著此時,綰著三千青絲的公孫燕,竟不知覺入了迷,待問到,才回過神來。
手裡還是拿著那把羽扇,答道:“凌國,知道我帶兩萬人,叛逃後,十分震怒,據探子來報,有援軍三萬,從主隊過羊山道,進龍象門。”
公孫取下披風,扔在了他頭上,吩咐道:“那還等什麼,刀劍很久沒見血了,今日,吃頓好的。”
方謹很快意會,召集齊兩萬人馬,行軍羊山道。
羊山道,都是蜿蜒曲折的單道山路。
有三萬人成縱隊,行在山澗,前方領頭的,向後方握拳,打了個停的手勢。
三萬黑甲兵卒,整齊劃一,同一刻停步伐。
只見前面,不遠處的出口,公孫燕手裡拿著一把,鮮紅的妖刀,六道劍反而在妖刀末端,變成了小小的掛墜。
其身後,一隊擠滿山道的盾兵,有空隙的地方,都插滿了兵矛。
公孫燕先是拂過刀身,一指彈的刀身晃顫,也不知是那首領,眼花,竟覺得有些暈眩,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血線痕。
最終摔下馬匹,瞪著雙眼生死未知,似有一分血氣,飄向妖刀上。
“殺!”雙分明確了殺意,互相拼殺了起來。
羊山道狹窄,前有盾兵堵殺,後有重騎圍剿。
正午時分,整個山澗屍骸遍野,血腥味濃稠的化不開。
公孫燕揮刀指向剩下的一萬人,問:“甘做我軍者,服下生死丹,任我調遣,可留一命,不願者”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也懶得浪費唇舌,轉身離開,剩下都扔給方謹安排。
有不少有骨氣的人,罵方謹叛軍,走狗,隔老遠都聽到不少慘叫。
公孫燕的煉體境界,也跟坐了火箭一樣,突破到了靈武大周天六重,這跟她一個月的努力和血刀上的秘密分不開,又吞服了,荒山送來的煉體丹。
“嗜奪”正是公孫燕血刀的一項能力,透過掠奪其他生靈,命燭中的本命血氣,不斷強化自身的煉體境界。
這一個月,她殺的兇獸,魔獸一類的,再加上這羊山道的戰役,不計其數。
特此,她給刀取名,“邪吻”。
“你打算回去嗎?”高樓之上,公孫燕與方謹,坐在一個靠窗的酒桌上。
“是,但不是現在,我打算在平定凌國後,爭取在來年開春,可以結束。”
公孫燕輕抿了一口茶,一臉淡然的說道。
“哈哈哈,外面到底有多精彩,才能培養出,您這尊殺神。”方謹笑稱道,眼裡卻藏不住的羨慕與嚮往。
隨著軍制編隊,越來越大,公孫燕已然有了與龍象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