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隨便你,,啊!”
尚若若話說到一半。元源已然迫不及待,無比清脆的“啪”的一聲響,一巴掌已然打在了她的屁股之上。尚若若全身又酥又麻,小腹間忽然一股怪異的熱流上湧,小臉赤紅,嬌軀再次不由自主一下繃緊,一聲嬌呼喊了出來。
“好彈!”元源一巴掌下去,也如同捱了一記焦雷,手心與尚若若隆起**的親密接觸,留給在腦際的,只有這兩個字。半響,口話燥的他,不知嚥了多少口口水,才勉強恢復鎮靜,想起自己的角色,咧嘴狠狠一笑,道:“叫什麼叫,這才是第一巴掌呢,後面還長得很呢。”他雖然笑得足夠猙獰,只是這笑容怎麼也與行刑人掛不上邊,與垂涎三尺的色狼。都是有**分不謀而合的神韻。
“啪、啪、啪元源一鼓作氣,又一連扇了七八巴掌下去。
他自然不能真扇尚若若的屁股,每一巴掌都高高舉起、輕輕拍下,說是打屁股,與摸屁股委實沒有什麼兩樣,說白了不過是為了償願他上次打過兩女、心頭一直意猶未盡的遺憾罷了。
而隨著他打得越來越歡實。尚若若初開始還竭力忍耐,到後來不由自主,櫻口微張。喉頭一聲聲“嚶嚀啊”的叫聲不時出,全身如同火炭一樣燒得嚇人小臉更紅彤彤如同晚霞,一雙澄澈瑩潤的大眼睛,神色迷離。眯成了兩道月牙兒,裡面春水蘊蓄,直似乎要流淌出來。
元源不過打了十巴掌,尚若若再也忍耐不住,一雙小手無意識的用力攥緊,口裡喃喃的叫道:“元源,不要、不要打了,好難受,我不行了,不要打了!求求你!”
元源也打得心頭火氣。心浮氣躁,額頭青筋直跳,滿頭大汗,聽尚若若不住口的哀聲求饒。終於停下手來,喘著粗氣道:“好吧,先放你一馬,反正旁邊還有一個,我打完青霜再慢慢的收拾你,在星域之中,別的沒有。時間反正有的是。”
傅青霜聽尚若若不住口的嬌喘、求饒,心頭莫名也跳動加,全身隱隱熱,隨即又大為鄙夷,暗自道:叫什麼叫,這不過是用巴掌,又不是真正用軍棍。叫的這麼大聲,好像很痛似的。哼,就是嬌生慣養,我可是不能像你那麼丟人。
就在傅青霜這麼想著,“啪”的一聲,元源一巴卓也對她的屁股不輕不重的拍了下來。
啊 傅青霜嬌軀一下硬的像是石頭,筆直修長的雙腿一下蹬緊小口一張,一聲嬌呼吐了出來, 她的反應,卻是比之尚若若還不如。
傅青霜只覺一股熱流由臀部迅傳遍全身,那股酥麻的滋味無比的難受,似乎想要讓元源繼續打下去,又似乎想要讓他立即停手,委實詭異的很,也許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這、這都是你們逼我的,告訴你們,我原本是不想打的!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也豁出去了,不打得你們小六紅。我、我恐怕先要吐血而亡。”元源口裡一邊胡言氣…用,一邊手下巴掌不停。忙活的要命,“啪、啪、啪”對傅青霜的隆臀不住拍擊著。
“不要、不要打了,我、我也頂不住了,元源,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元源網剛打下十巴掌,件青霜也嬌軀抖。顫抖著嗓棄,對元源不住哀求道,一時間幾乎都帶了哭音。
聽一向冷若冰霜的冷美人,忽然如此軟語求饒,元源心尖猛然顫了幾顫,全身血液倒流,雙眼黑,差點沒有徹底失控。他長吸口氣,穩住心神。雙著傅青霜的隆臀,“嘿嘿”笑道:“讓我停手,到也容易,先、先叫聲“好哥哥。來聽。”此時他的雙手,又那裡算得上是懲罰。簡直就是在**裸的輕薄了,然而當事兩人,竟然都恍然未
。
傅青霜抬起羞紅的面容,宛如開得正盛的清荷,又豈能區區一句“嬌媚”所能夠形容的了?她櫻唇輕啟,羞澀無比的輕聲道:“好哥哥…六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先放你一馬,反正旁邊還有一個”我打完若若,再慢慢的收拾你,在星域之中,別的沒有,時間反正有的是。”被傅青霜這聲“好哥哥”一叫,元源胯下不由漲的如同鐵柱,難受無比,頭腦一陣陣暈眩,半響才喃喃的道,渾然不知他卻是將剛才的臺詞,又重複了一遍。
“好哥哥、好哥哥,我也怕了你,你不要打了,好不好?”尚若若見元源將注意力又投注她的身上,一時間心頭又是希翼、又是駭怕,爬起身來,抱著元源的胳膊,不住口的哀求。
聽著尚若若軟言膩語的求饒,元源心腸堅若磐石,神色凜然,喘著粗氣道:“真是豈有此理,軍法軍紀豈能兒戲?那裡有懲罰到一半,就此停止的道理?”說著,元源不由分說,一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