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刀�啊!�
聽尚若若幾次三番提到“懲罰”元源眼珠子一轉。忽然也不忙著置辯了,暗自想道:願意接受任何懲罰?莫非,這兩個小傢伙,是想讓自己再打她們一頓屁股不成?
一想到這兒。元源不由抬頭向兩女瞄去,見兩女低垂著頭,嬌媚柔順,楚楚可憐,完全一副任採任椒的模樣,禁不住全身熱,口話燥,“咕嘟”又咽了一口口水。既然兩女自投羅網,元源也就不急著寬慰她們了,強忍著心頭的躁動,板著臉道:”哼,原來你們自己也知道闖下了大禍事。看在你們的認錯態度還算良好份上,我也就不再追究太甚;只是,你們打算用什麼懲罰來消贖自己的罪過,且說來給我聽聽, 嗯,在說之前可要三思,我可是要自這方面來看你們的悔過之心,倒底痛切不痛切。”
元源忽然間端正臉色,聲色俱厲,尚若若與傅青霜無疑大為不習慣,無比委屈的對望一眼,最終傅青霜咬牙低聲道:“按照軍規,由於將領處置不當。導致軍士聚眾譁變、暴動,應當責以八十年棍!我們依照軍規,就受八十年棍就是。”
八十年棍?呆呆看著傅青霜與尚若若堅毅的面容,元源腦袋一陣暈眩:怎麼兩女自己定的責罰,與自己心頭所想的,出入這麼大呢?八十軍棍、不是八十巴掌?
元源心頭一股興味索然的感覺湧起,暗自道:你們這嬌滴滴的玉、臀,如果用夯笨的軍棍來責打,那可簡直不能單以煞風景來形容了;不過,軍棍叭…
一時間不知道元源思緒想到了那兒去”頭灼熱,全身獸血沸騰,胯下的那一根忽然一下有了反應,昂然聳立,與軍棍真個有幾分相似。汗顏,連罵了自只幾旬矛恥,強自將心頭的意馬心鑲心,就想義正言辭表一番總結。然後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將此事就此撂開,哪知兩女臉色赤紅,牙關緊咬,伸手一揮,星力凝聚。身前出現了兩張軟墊。下一刻在元源呆若木雞的眼神中,兩女一下翻身趴在了上面,雙眼緊閉。道:“你、你用刑吧!”
“用、用刑?”元源望著兩女曼妙四凸的嬌軀,軟綿綿的趴在軟墊之上,那圓圓的**。成一驚心動魄的弧線,高高隆起。卻是充滿了誘惑、以及挑逗,元源禁不住熱血再次上衝腦際,使得他一陣陣暈眩。
“你們、你們不要逼我,告訴你們,老虎不威,看上去像是病貓兒,真正起威來。你們、你們誰也吃不消。”元源“呼哧呼哧”不住喘著粗氣。一口一口的嚥著口水,雙眼暴突,死死盯著兩女隆起的圓臀,咬牙著狠。不住口的道。
讓一男人來打自己的屁股,雖然是自己心儀的男子,兩女仍舊有些嬌羞難當,都將小臉深深埋進了小手裡。
元源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將自己的雙眼,自兩女的圓臀上摘下來,原地團團轉了兩個圈子,眼珠子也滴溜溜不知轉了幾個圈,口裡卻依舊忿忿的道:“這心急火燎的,到那兒去找棍子去?軍棍、軍棍,你們這不是誠心難為我?罷了。我就給你們降低一下標準,用巴掌代替軍棍,一人扇你們八十巴掌好了!”
心頭一直聒噪的這句話終於鼓足勇氣噴出來,元源也一時間老臉羞紅,卻死死撐著。等待兩女的迴音。
爬在軟墊上的兩女,聞言大為愕然,似乎感覺用巴掌代替軍棍,好像不太好,但急切間。她們神思恍惚,也愣是沒有想起。在元源的星域之中又有什麼棍子不好找?星力凝聚所致,通天柱都明晃晃的豎立在邊上呢。
然而兩女隨即想到。元源也許完全一副體貼兩人的心思,怕用軍棍將兩人打傷。因此才改用巴掌。想明白這點,尚若若與傅青霜心頭齊齊釋然,又大為感動,然而讓元源用巴掌來打自己的屁股,特別剛剛有過並車之鑑,兩女是羞不可仰,直到過了半響,尚若若低得如同蚊鳴的聲音,才響起道:“用手也成,只要你能夠消氣, 你、你就打
元源一聽。如奉綸音聖旨,那裡還耐得住?端詳著乖乖趴在軟墊上,任自己怨意施為的兩女,雙眼綠光直冒,神色如同一隻大尾巴狼,“嘿嘿”笑的那叫一個不懷好意。
“元源,你、你打的快一些,你的笑聲讓我害怕。”尚若若聽元源的笑,與傅青霜心頭齊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滋味,似乎很是期待,又似乎很是抗拒。無比的矛盾。然而兩人既然說出了話,自然就不能食言而肥。為了讓元源消氣,也只有硬著頭皮趴在那兒。
元源重重噴出一口氣去,凜然道;“打得快?打得快能夠抵得過你們的罪過?我正要慢慢的打,好好出一出心頭的火氣。”
聽元源的振振有詞,尚若若只得可憐巴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