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他們。“怎麼就在外頭越說越急上了?”他們進殿前,就在景陽宮二進院子裡說話,聲兒是大了一些。
顯秀抬手阻止了想開口的杜落,又指了指春知,“我隔著窗子,都聽到了你的聲兒。什麼委屈,值得你又忘了規矩?”再瞧一瞧與春知一樣不大服氣的錢祿禮,只搖了搖頭,“我也不罰你們,只是想聽個原由。若是你們想岔了什麼,誤解才冤枉了旁人,說開了才免得下回又破了規矩心裡又得難受。”
春知見貴人好言好語,就先行了蹲禮,“奴才們錯了。”她這一帶頭,錢祿禮也跪下了。這二人自己認了錯,旁的奴才也都在顯秀面前認起錯。這麼一會兒,除了杜落姑姑是站著的,其餘諸位,不是蹲禮就是跪禮。春知見小主總是瞅她,不得已道,“今年應季的衣裳還沒發下來。已經過了日子了。”
顯秀之前還與杜落說到應季的事情,也就抬手叫奴才們起來。她目光轉到了姑姑身上,“宮裡規矩,從來都是當季量下季的。我記著入秋時不是來過奴才給他們量身?算算日子,的確是該發衣裳了。今年竟然晚了?這也沒多少日子了,興許是宮裡忙把。他們可有話說?旁的宮裡可領到衣裳了嗎?”
杜落瞧著春知和錢祿禮嘆了氣,才屈膝道,“各宮都沒領到。正如貴人所言,今年冬季的衣裳本是該在這一二日內就有的。其實今年也不是沒給的,只是前二日只把底衣和襯衣給了。當時發給各宮時,奴才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