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們都眼生墨佳姐姐,只與我說來了個不認識卻又面善好看的小主,倒是叫我一頭霧水。姑姑,看座。”
墨佳氏和瑜貴人都瞅見了顯秀的左臂戴著治骨折的夾板,墨佳氏忙止住了她,“你快靠好,別再動彈了。右臂雖然沒事兒,可這一靜一動的,稍不留意,倒是容易叫你把左臂給帶起來。”攔住了顯秀,她才歪首與杜落道了謝。等人坐在繡墩上,倒是長嘆了一口氣。“只聽別人說,不想竟然這麼重。”
瑜貴人上下打量顯秀,搖頭道,“慈寧宮也免了定省,聽誠嬪與容妃娘娘說你的事兒,倒是越聽越糊塗。我若知道你是這麼個境地,早就打發宮人回去給你拿上好的傷藥了。你還笑呢?這傷可不是小事兒。”見顯秀忽然笑了,瑜貴人卻是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可瞪著瞪著,她似乎明白顯秀在笑啥。
顯秀倒是有心情,仍舊笑著,然後只與墨佳氏解釋道,“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今年流年不利,我這才入宮都沒有一個整年呢,可我與傷藥打交道的次數卻是不少。瑜姐姐曾經也是,見我有個不適,便悄悄給我送藥來。哎,一言難盡。”偶然得知太后果然閉門不見問安人,顯秀也就抬眼望了杜落一回。
瑜貴人心直口快,也就直接問起了顯秀。“昨兒白日裡還好好的,怎麼出事兒了?咱們出來進去的,身邊都是少不得太監宮女陪著。你好歹也是個貴人,就算侍奉你的人再不如妃呀嬪呀的人多,也不至於平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