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可若是藉此查到了什麼,如實報去行宮那邊便是。皇上心中再有數,也得叫他親眼見著才算作數的。”
方才衛公公在回話時都沒皺眉頭,直到皇后問起一個人來,小衛子神色上才有了不同。“奴才想與您說的,便是他。是有些可疑,他去南三所那天,本不該是他的差事。倒是他主動提起去跑那一趟。回話的時候,那奴才沒有異常,只是聽到旁的奴才們攀咬他,說他仗著巴罕橫行霸道,這才變了顏色。”
說到這個人,衛公公的話才多了起來。“奴才們之間的攀咬,本不該作數,只是攀咬的事情一多,難免有不少端倪漏了出來。奴才粗略算了算,昨夜審出來的一些賬,十成之中,那個人也佔了五成之多。如果內務府的大多數人確實不知情和無關南三所一事,會不會是巴罕受指使後又去獨獨吩咐他?”
皇后站起身,在殿內走了一個來回後,才瞧著小衛子道,“再等一日。若是明日午時之前,內務府還沒有呈什麼章程來說話,你親自去問一問他們。”說罷,又搖著頭道,“若是明日他們不來,你去問話後再去內閣。誰也不問,只當眾人面問問珩英,內務府是不是撤了總管大臣,如今也沒有人理事了。”
皇后正表露著心中不滿,去內閣傳話的知禮倒是回來了。一進殿,便瞧見皇后的神色不對。再望一眼在一旁低頭回話的衛公公,才上前去與皇后說話。“娘娘,也是巧了。今兒的內閣,不僅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