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笑。她實在是不耐煩受這份罪,只與延璟笑道,“今兒紫禁城裡,人人都知道是你的生辰。果然不一般。”
延璟見妹妹笑話自己,卻不惱,只拉了靖穆的手,等落座後才道,“我今兒起的也不算晚,還想著去給皇額娘磕頭。可就那麼會兒工夫,眼前奴才一個接著一個變,竟然把我絆住了。若非皇瑪嬤的奴才機靈,只怕人都要堵在門口。你想進都進不來。”他給妹妹遞去了一盞茶,又把擺的果子推向她。
靖穆見這會兒沒有外人了,才道,“皇額娘若是不肯叫嚴家人入宮,你也別擰著來。若落了口實,還是咱們自己吃虧。”說著,她有幾分好奇,也不扭捏,直言問道,“兄長,這會兒謝家人可會入宮?”見延璟微楞,忙道,“我昨兒可是偷聽了母妃幾句話,一時好奇罷了。就想瞧瞧怎麼個不一樣。”
延璟卻壓低了聲,“謝家可入宮的人,自是有的。”他面有猶豫之色,大約是覺得不把話與靖穆說了,實在是愧對他這個兄長身份。只謹慎著與她道,“謝家三郎和四郎,都會來。妹妹所言,到底是指哪個?若是四郎,皇額娘肯定會念叨你。若是三郎,勸你也莫要好奇。皇額娘,哪個都不大歡喜。”
靖穆見長兄難得端起兄長架子來,引得她“噗嗤”一笑。她忙擺手道,“我都省得,絕對不叫皇額娘和母妃說我。不過是昨兒意外聽了幾句話,好奇為何旁人口中的人物到了他們嘴裡,意思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