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等入宮了,後來又有兆祥所的孫答應做比,倒是也算不上惹眼的了。舍顏氏如今在鍾粹宮,而姚佳氏自是在啟祥宮的。和嬪不在宮中,而容妃卻在。
呂公公見誠嬪不言語,他才道,“常在的確是有些冤枉了。主子卻也別急著去同皇后娘娘說,且再仔細琢磨琢磨。奴才一個人也想不了什麼,等等何公公。奴才與何公公,頂不上一個諸葛亮,可也算得半個吧。您方才疑惑為何這麻煩只奔著常在圖爾敦氏而去,奴才倒覺得,興許與之前的流言有關。”
誠嬪瞥著呂公公,“宮中流言蜚語就沒見少過,每天都有不想好好活著的奴才去傳閒話。可這麼多流言,你說的是哪一樁?”她再瞧瞧有些呆的圖爾敦氏,一言難盡。感慨著永和宮裡還好有個順貴人,可也愁起若有常在這麼一個蠢人,只怕往後也是不叫人省心。她盯著她,卻有些恨這人不爭氣了。
呂公公心裡確定,可還得擺出一副未必的樣子,“只是奴才自己尋思出來的,您姑且一聽,卻別急著定案。主子可還記著之前宮內傳的幾件事?容妃與皇后失和,帝后卻和睦,再往後,就是求證不得的一件事,聽說皇上與容妃因為皇后有了齟齬。甚至,還有傳中宮易主的。這些熱鬧,是接二連三。”
在誠嬪目光下,圖爾敦氏本就膽戰心驚。再聽了呂公公這話中內容,椅子也更是坐不好了。彷彿下面有十萬針立著,她沾著哪一邊都是個要命的事情。拼著命鼓起些勇氣,幾次張口,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