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所有大臣都不由一靜,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到這位太子殿下,看向朱標之時,都滿臉驚詫。
甚至,就連朱元璋,也是神色驚訝。
不過,儘管朱標的提議很符合他的口味,朱元璋還是要走走過程。
要不然,朝會上這波心血可就白費了!
因此,略微一思索之後,便是看向所有大臣。
“諸位愛卿覺得太子所提之事如何?”
“皇上,太子殿下英明聰慧,所提議之事,最好不過!”
李善長連忙拱手說道。
同時,所有大臣也都連連贊同道!
此事既保護了虞元弼的性命,也給一眾官員減輕了一些負擔,完全是皆大歡喜。
因此,每一個官員都是全身心贊同。
見此,朱元璋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隨即,讚賞的看了一眼朱標。
接著,便是看向地下跪著的虞元弼,“虞元弼,太子所提議讓你以戴罪之身勞作,抵扣所犯之罪行,你同意否?”
“罪臣任憑皇上發落!”
聽罷,虞元弼連忙拱手說道。
同時,心中緩緩鬆了一口氣。
他雖然有些事情上,會有些迂腐。但是,在事關性命這一塊,還能恢復一些頭腦。
“好!”
聽罷,朱元璋神色一喜,直接朗聲喊道:“從此,你便以戴罪之身,聽命於太子,辛勤勞作,以彌補你所犯之罪過。要是再有作奸犯科之事,咱絕不饒你!”
“罪臣多謝皇上!”
虞元弼連忙行禮道謝。
“多謝父皇!”“皇上聖明!”
見此,朱標與一眾朝臣,也都是滿臉喜色。
……
同時,遠在浙江一代,周莊沈宅正廳內。
沈萬三端坐主座。
周邊,左右兩邊的椅子上,也坐滿了一位位全身富貴之人。
“不知諸位家主今日齊聚我沈家可是有何要是啊?”
沈萬三緩聲問道。
“沈家主,聽聞南京城那位太子殿下與那位頗有傳奇色彩的武當小真人,這些日子建造了一個海貿大院,正在大肆收購茶葉、陶瓷、絲綢之類的物件,好像是要組建海外貿易船隊!”
一位座位靠前的富商,拱了拱手,開口問道,“沈家主一向與宮內那位交情良好,在這些事情是耳目比我們所有人都靈通些,不知可有此事?”
“是啊,沈家主,我們這些人這些年,家中資產一年比一年增長,都是靠那些船隊從海外那些蠻夷之國賺來的,海上的這些生意,可不能丟了啊!”
“沈家主,我們所有人中,就數您的海船最多,在此事上,您可都多操些心思啊!”
“沈……”
有一個人開口帶頭書話,頓時所有富商們都滿臉急色的開口問道。
“好了!”
大廳內,一片煩躁。
沈萬三輕輕皺了皺眉,大聲說道:“正如柳家主所說,在海船這些生意上,在座的各位之中,我沈家最多,做的也最大。因此,在此事上,我沈家比諸位要著急的許多!”
“沈家主,如此說來,太子要組建海貿商隊之事,可是真的?”
一位富商連忙問道。
“此事,確實是真的,並不是傳言!”
沈萬三長長呼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不僅是真的,那些組建船隻的銀子與糧食,也都還是沈家砸鍋賣鐵,給那位太子殿下湊的!
每當想到此事,沈萬三不由的滿心鬱悶。
“真的?”
“那位身為太子,怎麼也能如此行事,此事完全是商賈之事,皇上怎麼會允許?而且,此事完全是與民爭利!”
頓時,所有富商都是滿臉急色。
“諸位,慌什麼?”
只有沈萬三一片氣定神閒。
“正是,我等慌什麼!”
“雖然那位是太子,但也只是一個孩子,我等就不信,那位太子會與權壓人!”一些富商連忙自我開導道。
“不知這些年,諸位每一位家中,至少有六十艘的大船隊,來來往往與海外各大蠻夷之國,不知各位可是將那些海外的那些蠻夷之國,都已經跑遍了?”
沈萬三壓著心中燥氣,緩聲開口問道。
“這?”
頓時,原本滿臉氣憤填膺的富豪們,都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