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冷冷的瞥了一眼,邊便是不再理會。
“敢問杭少爺,今天你是否在街道上,騎著一匹瘋了的棕紅色馬匹,將一個農漢給撞飛?”
一旁的簡寧連忙問道。
“哼,是本少又如何?”
聽罷,杭彪直接滿臉不屑道,“區區一個賤民而已,撞飛了又如何?”
“而且,就算是撞死了,又如何?”
“好大的客氣,撞死的話,你必須要償命!”
說實話,這還是朱標第一次遇見這種囂張跋扈,不將人命放在眼中的紈絝子弟。
“償命?”
杭彪好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嘲諷的看了一眼朱標,“咱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讓咱償命的!”
“還請杭少爺慎言!”
聽罷,一旁的簡寧,連忙說道。
“慎言?本少又沒有造反,在南京城內有何可怕的?”杭彪仍是一副滿臉不屑的模樣。
隨後,想到後院自己的那匹棕紅色大將軍,滿臉著急。
“好了,這位大人來杭府,不知可是有什麼大事?要是無甚大事的話,本少爺便失陪了。”
說著。杭彪便是真的拱了拱手,準備往後院走去。
“哼?想跑?”
見狀,朱標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
“來人,拿下此人!”
“是!”
隨即,還不待杭彪反應過來,兩個衙役便是直接上前,將杭彪拿下。
“爾等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對本少如此無禮,還不快價將本少爺放下,要不然本少的二叔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爾等的!”
杭彪滿臉氣憤道。
“嗯?”
聽罷,朱標臉色直接浮現出一絲好奇,“你倒是說說,你那二叔是何方神聖,讓本少爺也聽聽!”
“哼,聽好了!”
見此,杭彪滿臉得意道:“本少爺乃是宮內,伺候皇上的貼身人。要是爾等敢對本少爺一絲不敬,讓咱二叔知道之後,爾等一定出不了兜著走!”
“哦?皇上身邊的人?”
這下,朱標更是滿臉好奇。
“皇上身邊就那麼幾個小太子,本少爺還真不知道,你那位二叔,到底是哪一位?”
“挺好了,本少的二叔是杭瑞!”杭彪直接說道。
“怎麼樣,怕了吧?還不趕緊給本少鬆綁?”
“杭瑞?”
聽到這名字,朱標神色一怔。
急忙看向杭彪,道:“你確定,杭瑞便是你二叔:?”
“此事,還能有假?”
杭彪還沒察覺過來,仍是滿臉得意。
“可是,據本少爺所知,杭瑞乃是御膳房主事,並不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大伴!”
朱標道。
“你知道什麼?咱二叔親口告訴咱的,皇上可器重他了,咱二叔說什麼,皇上一般都會詳細的考慮!”杭彪急忙說道。
“哼,既然是杭瑞,那咱算是知道了!”
說著,朱標直接冷起臉,喊道:“就算是杭瑞,也救不了你。你當街縱馬,將一個人撞飛,差點被撞死,現在還在醫學院裡面,被一群老郎中醫救著。”
“現在,那人一次的醫療費,便是得需要十兩銀子,你還不快賠償其醫療費!”
“醫療費?”
杭彪不由滿臉疑惑的看了一眼朱標,隨即便是滿臉嘲諷,“區區一個賤民,驚嚇了我的大將軍,沒有被撞死便算是福大命大,現在還敢向本少要醫療費,真是不知死活!”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給了?”
聽罷,朱標神情一冷。
“不給!”杭彪也是滿臉不屑。
“來人,給咱將其押進南京府府衙。”
朱標直接說道:“然後,再將那匹瘋馬賣掉,得到的銀錢,給那個農漢,當做醫療費!”
“是!”
一眾衙役連忙拱手回道。
“爾敢?”
見到衙役準備動手,杭彪一慌。
朱標直接說道:“然後,再將那匹瘋馬賣掉,得到的銀錢,給那個農漢,當做醫療費!”
“是!”
一眾衙役連忙拱手回道。
“爾敢?”
見到衙役準備動手,杭彪一慌。朱標直接說道:“然後,再將那匹瘋馬賣掉,得到的銀錢,給那個農漢,當做醫療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