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載德連忙跟著一眾小二交代了一聲,便是連忙帶著萬喜,跟了上去。
……
於此同時。
在城東,一座三進院的大宅院內。
後院,有一間十分寬敞的馬廄。
這會,馬廄周邊,正圍著一眾滿臉緊張的下人。
馬廄裡面,正有一匹油光閃亮的棕紅色馬匹,滿臉戒備的望著周圍的一眾人,四肢在不安的前後踢動著。
“大將軍不怕,在這裡,沒有人敢傷害你!”
此刻,正有一個身穿藍色錦袍的貴公子,滿臉心疼的站在這匹馬前面,細聲和氣的安慰著。
只是,每當這個貴公子,想要伸手,去觸碰安慰這匹棕紅色馬匹,這匹馬眼中就會閃過一絲驚懼之色,嚇的連連後退。
“魯老,為何大將軍一直在害怕本少爺?”
幾次試探下來,那名貴公子直接不耐煩,滿臉焦急,同時眼中閃過一絲陰鬱之色。
“回杭少爺的話,大將軍應該還在為剛剛街上的事情,而感到害怕。因此,杭少爺要不先讓大將軍自己呆一會,平復下剛剛受驚心情!”
身旁,那名叫做魯善道的老者,連忙拱手說道。
“魯老說的有理,那我等便先離遠一點,在遠處觀看。等到這匹馬心情平復之後,我們再過去!”
那位杭少爺思索了片刻,連忙點了點頭,贊同道。
隨後,周圍一眾人在那位杭少爺的帶領下,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不過,一眾人都還是緊緊盯著那匹棕紅色馬匹。
“魯老,你說大將軍為何會當街,就突然失控呢?”
那位杭少爺滿臉糾結,同時說話之時,眼中還閃過一絲虐氣。
見此,那位魯善道的老者,連忙拱手,回道:“回杭少爺,應該是有什麼東西,讓大將軍受到驚喜。因此,大將軍才會突然失控。”
“哼,本少爺看,就是那幾個賤民的動作,讓大將軍受到驚嚇,大將軍這才開始發狂!”
杭少爺一臉深以為然的點頭,憤憤說道:“可惜,大將軍才撞飛一個。就算是將那幾個賤民都撞死,他們都抵償不了大將軍驚嚇的傷害!”
“杭少爺說的是!”
聽罷,魯善道連連點頭,十分惶恐。
“哼,那些賤民十條命,都抵不上大將軍一條命!”
杭少爺還是有些不解氣,說著眼中的暴虐,又逐漸湧了上來。
正在這時。
一個下人,滿臉急色的跑了進來。
“大少爺,大少爺,不好了!”
“什麼事?”
杭少爺滿臉陰沉,緊緊盯著跑進來的下人,冷聲道:“要是不給本少爺一個好的解釋,本少爺讓你被大將軍撞死!”
“少爺息怒,少爺息怒!”
聞言,那麼下人直接打了一個哆嗦,滿臉緊張。
“回大少爺,咱們府上來一群官兵,直接要找您!”
“找我?”
聽罷,杭少爺神色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問道。
“你可看清楚,那些人真的是官兵?”
“回大少爺,真的是官兵,南京府裡的衙役!”下人連忙回道。
“他們難道不知道咱二叔在宮內給皇上當差,將人敢來找在本少爺的麻煩?”
杭少爺陰沉著臉,道:“走,本少爺倒是要看看,倒是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官員,竟然敢帶兵來府上,找本少麻煩!”
說著,幾人便是快走幾步,來到前廳。
剛剛進去,便是看到在一隊官兵衙役,已經將整個府上,都包圍了個水洩不通。
而在這些官兵一旁,竟然還有真一商鋪的楊掌櫃,還有一個貴公子,身邊的那個小根本,倒是有些眼熟。
好像有些似曾相識,只是不管杭彪怎麼回想,都想不起來。
“爾等是何人,為何強硬闖杭府,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杭彪是何人,想不起來便不再去想了。反正,在他印象中,南京城內,只要亮出他叔叔的名,不管是多大的官,都得賣一些面子。
“哼,南京府府衙辦案,為何不能進來你家?”
一旁的朱標,直接冷聲道。
“你又是何人?”
看到這個比自己還囂張,甚至還有些俊朗的青年,杭彪內心便不由的升起一股嫉恨。
“本少是誰,何須告訴你?”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