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何?”這些事很難解決,不是嗎?
“沒有什麼可解決的。人們總是分過好奇,把自己的經歷套用在我身上,但是這些事情與我無關。這不是看法的問題,是出牌方式的問題,僅此而已。我並不覺得生活空虛、孤獨或失落。”
你不在乎錢嗎?
丹尼斯滔滔不絕地暢談著,好像每一個詞、每一分鐘都會花費他數百萬似的。
“我擅長數字?哈!不,這方面我簡直糟透了,我看不懂資產負債表,我可不是開玩笑,但是我能發現異常之處,這非常關鍵。為什麼我要在美國建立公司?因為美國是大男孩們的遊樂場,是野蠻、卑鄙的人的溫床。我很早就帶著一次性產品到了這裡,我們是唯一擁有一次性產品部門的大型出版公司。我不在乎錢,從不,這反而帶給我極大優勢。我不知道自己或是別人有多少錢。也許股票價格有助於我瞭解這一點,但是我確實擁有為數頗多的房地產和藝術品。
“你知道嗎?我曾經有機會成為美國人。當時,美國國稅局的一位非常有魄力的紳士會見了我,我想我做了一些錯事。於是說,好吧,這是我的律師,接著我說,我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我已經按照雙重稅務條約納了稅。他告訴我,不,不,我不需要律師。他問道,為什麼你喜歡交稅?我說,我並不喜歡交稅。他說,那麼你為什麼不爭取成為美國公民,以此省掉很多稅款?”
他的嘴裡塞滿了三明治。
“我想,該死的混蛋,該死的兜售商!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