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成為我們往後的標準訂定年,讓我們在1992 年有了追求及突破的目標。”
不到五個月後,在加州棕櫚泉(Palm Spring)的一間飯店房間內,我摔下電話,並且焦急地轉向茱莉,想告訴她我剛從電話留言中聽到什麼。保羅·麥金農留言告訴我,克利夫蘭未達4 月份的目標,而且差好大一截。
我們那時正在即將召開“總裁俱樂部”的休閒度假村內,大約有35 名我的經理人及業務代表正從克利夫蘭趕來此處,以慶祝我們1991 年的成功。那天早上我對4 月份的績效極為憤怒,並且在每個人的電話留言裡留下了嚴厲的批評,還威脅著在克利夫蘭代表團下午到達後,絕對不與他們有任何瓜葛。
茱莉聽到我說的話,便宣稱如果我要毀了每個人的假期,她就搭下一班機回家。她的話讓我閉上了嘴。
總裁俱樂部所召開的第一項活動,是在另一家飯店所舉辦的游泳池畔酒會。進行當中,傑夫·柯利爾(Jeff Collier)走近我,並且問:“我敢靠近你是不是膽子夠大?”我們兩人笑了起來,最後並和整個團體共度了一段快樂時光。但每個人都知道,回到克利夫蘭後,歡樂的時光要結束了。就如同我那時所說的:“我們必須使盡吃奶力氣,比我們此生曾經努力過的,還要努力。”
無期徒刑4 月份低落的績效,我歸罪在自己身上。是我讓整個區域的人,在我們應當走到市場上去奮鬥時,坐在椅子上感到自滿及成功。剛獲得一份成功的喜悅時,你很容易就會受到誘惑而輕鬆下來,管他的,是我們努力賺取的,而我屈服了。許多我在前面幾章中所提及的激勵及領導技巧,不再最有效率地被運用。我不再積極地檢查督促,因為我已假設了整個團隊都會順利運作,不需要我再去追蹤。
相信我的勸告:永遠不要停止檢查追蹤。再相信我另一個勸告:拜託,在極度成功的運作之後,要增強你的檢查追蹤。鬆懈,或是虎頭蛇尾的感覺形成後,將會造成難以收拾的後果,你千萬不可以鬆懈下來。如果成功包含了努力工作、團隊建立、高度期望、熱切、信賴及溝通,那麼,少了前述的任何一項都會將成功毀於一旦。
我從這個經驗中學到的是,天下沒有一部會永遠有效運作的機器。採取類似“看守內閣”的保守錯誤角色,你就不能期盼組織會有最佳績效,並且一直保持最高峰。不論有多好的流程管理,或過去有多好的績效紀錄,一個組織不會輕易地自我運作。組織內最頂尖的人才會很快喪失動力,甚至比那些從不冒風險,或定下高追求標準的平凡庸才喪失得更快。
如果在前面的13 個章節中已經說服了你,一切都只和追求勝利成功有關係,現在我必須更明白告訴你一個壞訊息:一切都只和“永遠”追求勝利成功有關。一旦你搭上了求勝電梯,就再也下不來。你只有兩個選擇——向上或向下。就某些方面而言,小說家馬爾肯·羅利(Malcolm Lowry)所說是正確的:“成功如同可怕的災難一樣,比你家失火還要糟。”你愈成功,房子燒得愈厲害,而消防隊根本不出現。
我並不想要這樣。我的觀點是,想象“成功自會孕育成功”是簡單的;但其實不然,永不休止的努力才會孕育成功。這是一種無期徒刑,沒有時間可以讓你像紳士般慢慢來。
“不能做”哲學從棕櫚泉回來後,我立刻召開了一個全區的業務會議。我告訴全體人員:
“牛皮已經陷在水溝裡了,每個人都必須加倍努力去拉它出來。”我告訴他們,我懷疑第二季所剩的時間是否足夠讓我們完成工作。
這種悲觀的論調使每個人愣住了。業務代表及經理人原本都已習慣於我那種“可以做”的呼籲,所以我現在故意投出一記變化球。除了要將他們搖出原來的安樂窩之外,我自己其實也半信半疑。來個又急又迅速的快攻,原本是我的專長。但是由於我在東北地區出生長大,而成人時期又在中西部度過,因此我知道冬季的冷風期會讓一個組織失去大約三到四個月的功能。寒冷且潮溼的冬天,這些地區的商業活動會傾向於緩慢下來,大家都做些必要的文書作業、訓練以及其他雜事,直到春天降臨。等到天氣轉好,大部分組織才會從冬眠中復甦,但是珍貴的時間已經失去。我在1991 年所犯的錯誤是允許冬眠發生,而且醒人的鬧鐘可能不會及時響起。
這不是一場演習如果我們現在是面對面談話,我會要求你預測我的下一個動作。現在,你應該很能預測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我希望你真能如此。我寫本書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