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請問
“老伯,請問公旭先生可在府中?”秦九玄有禮道。
老僕人回道:“哦!我家主人在,不過,主人此刻正在午休。”
“不要緊,我可以在廳中等候。”
老僕人愣了愣。看了看秦九玄,又看了看院外馬車和四位護衛,有些猶豫。
秦九玄笑了笑。從袖中掏出一物遞到老僕人面前。
老僕人一雙老眼閃過一絲精光,趕緊到:“公子請。”
“老伯請。”素九玄像一個平凡的書生,規規矩矩跟在老僕人的身後走了進去,其實,他也是第一次來這裡。
雜亂的小院。四處堆積著瓶瓶罐罐,居然院角還養著幾隻老母雞!
秦九玄臉上沒有絲毫輕蔑怠慢之色,一邊行,一邊看,短短几步就來到小廳之中小廳更是簡陋,桌椅不知用了多少年,灰塵撲撲。彷彿從未打掃過。
可是,剛剛邁入小廳,秦九玄卻眼睛一震,小廳正牆上掛著一副字畫,字畫的被框擦得油亮,如同剛剛狹上去的一樣。
而,技框八尺見方的宣紙上,寫著豆大的一個字煌!
煌?
秦九玄凝視著這個字,愣了愣,嘴角一笑。不對!因為書寫之人擁有非凡的功底。這飛龍舞鳳的煌字,其實是兩個字火皇!
皇者,乃九五之尊,一般百姓不要說寫,就是時常把“皇。字掛在嘴邊,也是殺頭的大罪。
秦九玄依然還記的,當父親把產業和人脈都交予自己手中時,自己在核對往年賬目的時候,現連續二十幾年,每年初八,會有一筆數目不少的銀子送到一個地方,而且,這筆賬週轉了數次,極為隱秘。
秦九玄好奇問身為太子的父親,銀子給了誰?
當時,太子秦元明是這樣告訴自己兒子:這筆銀子我給了一個不存在的人,此人在世人眼中,早就死了,此人如同雙面劍,一旦拔出,威力巨大,不能輕易控制,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時,你不能去見他,切!
秦九玄事後,翻查了關於“火皇。的事蹟。
民間的記文和宮裡的典籍上根本沒有此人的記載,直到秦九玄某次翻閱祭魂堂一本關於祭魂堂叛逆,墮天。文錄的時候。才赫然找到“火皇。兩字。
:火公旭,原祭魂堂第二十八任祭尊,修煉入魔,慘殺百名祭魂同門,被誅殺於洛河。
秦九玄知道,書中記載並不屬實,當年不知行故,這位火皇叛出祭魂堂,一路向北而去,路上殺了不知阻攔他的人,他最後被北疆大軍擋了下來,隨後。如今祭魂堂的二十九任祭尊帶領十三位祭魂長老一起出手。才了結此事。
這位火皇的敵事。秦九玄知道這麼多,祭魂堂上上下下也不曾,也不敢提及此人。
都認為曾經身為祭尊的火公旭死了,誰能想到他居然被當今太子救了,誰能想到他在京城,在祭魂總堂的眼皮底下藏了三十年!
所以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有此人相助。形同手中握了千軍萬馬,當然,秦九玄知道,這張牌不能輕易打出去。不然,將來找來整個祭魂堂的反撲。
今日來此,秦九玄沒有其他目的,只是想見一見這位傳說中的火皇,見見這位曾經震動中州整個祭魂堂的老人。
算算年歲,此人應該比自己的皇本爺還大幾歲,不知現在還有沒有當年的鋒銳。
秦九玄一笑。自顧找了一張還算乾淨的椅子坐下,這時,老僕人端上一杯茶水,說道:“公子來得不巧,還請久候
老僕人也能猜出來者的身份,卻並非為了對方高貴的身份,打擾自家主人的午休。
秦九玄笑了笑:“無妨,我獨自在這裡等候,老伯去忙就是。”
老僕人點點頭。轉身而去,留下秦九玄一人坐等。
秦九玄看了看手邊的茶,沒想過喝,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茶葉,微微噢了噢。
“咦?這香氣”秦九玄微微一愣,拿起茶杯又聞了聞,尷尬一笑。難怪每年七八萬兩的銀子送過來還不夠,這一兩,龍垂涎。值數百兩銀子,這一年下來,要多少銀子?
“咳咳!不知貴客光臨,老朽怠慢了。”兩聲輕咳之後,一聲彷彿老態龍鍾的聲音從小廳側門傳來。
秦九玄趕緊放下茶杯,拱手道:“晚輩貿然來訪,還請見諒。”
說完,秦九玄才敢抬頭微微打量走出來的老者。
老,
從側門走出來的老人老得秦九玄瞬間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