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蕩的房間,看似自語道:“那邊的情況如何?”
人影,用十分低沉的聲音回道:“右都城那邊有些異動,而且。城衛軍方面混雜了不少生面孔。”
右都城!城衛軍?
秦九玄皺了皺眉頭。城衛軍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右都城?
右都城統領都督是張姊,三十八歲,從軍十八年。從校尉一步步升上今日的位置。並不屬於任何一派系。
右都城駐紮著五萬兵力,其中一萬騎兵,四萬鐵甲步兵,如今有五千步兵掉入了京城城衛軍。鐵甲步兵行動緩慢,可是。一旦以陣型堅守。騎兵難以衝破
秦九玄飛快把腦豐的資訊捋了一遍,朝屏風後的人,冷道:“監視張弗,如果他有絲毫異動,殺之!”
“是。”屏風後的人影拱手應道,旋即。又道:“殿下,城衛軍王堅那邊怎麼辦?”
城衛軍指揮使王堅,官拜三品大員,原本手中僅有兩萬城衛軍,因祭魂大會,遊客蜂擁京城,壓力頗大。故而,向老皇帝秦蕭宗請命,從右都城和左都城各調集五千兵力,從而,手中的兵力達到三萬人。
“王堅?”坐在黃木椅上的秦九玄笑了笑。“不用管他,記住,城中的軍隊你不要管,只要那城外的軍隊給我看住了。”
“是”
“等等。我讓你追查楊朔的事情,可有眉目?”秦九玄問道。
屏風後的人影愣了愣,似乎不明白在這種時候,殿下為何還對那楊家的庶子如此緊張。想了想,如實回道:“我已經讓人四處查探,可是。沒有絲毫線索。”
這小子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秦九玄苦澀笑了笑。只知道楊朔被一個強大的祭魂者帶走了。至於那人是誰,秦九玄問了師尊雷震天,卻沒有得到答案。
算了,他即便是在這裡,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秦九玄端起參茶喝了一口,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屏風後面的人,自語道:“三天之後,便是祭魂大會,也不需要如此緊張,說不定什麼事情也不會生。”
屏風後面的人影一笑:“殿下,生一點事情也許是好事。”
好事?秦書玄搖搖頭。不夠,自己的力量還不夠劈開這天,這地。
想了片刻,秦九玄又問道:“我師尊那邊這些日子可有人拜訪過?”
“楊一清去過一次。”
“嗯!”秦九玄點點頭,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還有易家小姐數日前也拜訪過雷震天。”
易鈴兒?她去見雷震天做什麼?秦九玄皺眉。把茶杯放平心中一思,嘴角笑了笑。楊朔啊楊朔。看來你這一走,有不少人為你擔心啊!
“好了,你走吧!”
“是。”屏風後的人影微微一躬,呼一聲,消失而去。
秦九玄皺眉看了看杯中打旋兒的參茶,不知想到了什麼,把茶杯一放。朝門外喊道:“來人!”
嘩嘩!
門外隨之進來一位高大的護龍衛,跪地道:“殿下,有何吩咐?”
“備車。我要出門。”秦九玄抖了抖錦衣玉袍。笑了笑。又道:“等等,我先換件衣服。你們也轉上布衣。”
“是”
半個時辰之後。
一輛黑色的簡易的馬車在幾位魁梧武士的護衛下,來到城東一座普通的宅子前停下。
這座宅子土磚土瓦,牆高不過半丈,五尺寬的木門上紅漆有些脫落,遠門外掛著的燈籠千瘡百孔,也不知掛了多少年,院門上也無牌
名。
這宅子位於城東最邊上,平日也很少有人回到此處,因此。青石鋪出的路面無人踩踏。綠草青青,足有一尺高。
唯獨讓人眼前一亮的是,院中一顆桃花樹花滿枝頭,開得甚豔,有幾支伸出牆來,落得院外一片紅霞。
一身便裝,書生打扮的秦九玄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看了看院落四周,搖頭一笑,朝身邊的護衛吩咐道:“你們就在外面候著。”
四位護衛雖不知秦九玄為何到此,卻不敢不從;拱手應道:“是。”
這座宅子在城中已經多年,曾經是某個殷富人家所有,很多年之前,被某位權貴買下。贈與現在的主人。
秦九玄每一年會命人送很多銀子來這裡,可是。宅子的主人似乎也不想修繕一下宅子。
“咚咚!”
秦九玄敲了敲門。足足半刻之後,門才“吱吱。慢慢開啟了,一個。白蒼蒼的老僕人伸出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秦九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