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現在對方莫衷一是,是為疑軍。夫疑軍者,與之對決必按兵不動。以逸待勞。令其軍心散亂,不戰自潰。勝之易也。”頓了一頓,桓範又笑道:“現在戰與不戰。主動權在我而不在他,若是想要攻城隨時都可以,但是操之過急的話只會令對方暫時放棄各自的主張,團結一致對外,那我們豈非得不償失?反之,若是我們任其發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因為意見不合而分崩離析,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收穫最大的利益。”
紀靈信服地點了點頭,正說話間,城頭的爭吵聲越來越大,陳橫堅絕不再作戰。而另外三人也是對大軍何去何從各有打算。他們如此爭吵,弄得城上的守軍面面相覷,不知所以,不過卻都覺得在敵人面前如此爭吵,實在是一件丟人地事情,不過他們倒是贊同陳橫的意見。畢竟是劉氏宗族的族軍,很多人都是青州人氏,在這個時代背井離鄉,實在是一件沒有人會感覺到心甘情願地事情。畢竟故土難離。
這些年來。從徐濟奪得青州的控制權之後便蒸蒸日上,若是說不想回故鄉,那便是騙人話了。只是劉繇對待他們實在不錯。他們才不會有半點怨言,現在一聽所劉繇被抓。不管真假,對他們的影響都是難以估量的。一時間。劉繇軍計程車氣低落到了最低點。
終於,於糜發現自己四個人在這裡爭吵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連忙阻止剩下的三人說下去,那三人這才覺察到不對頭,但此時已經是追悔莫及。
桓範和紀靈相視一笑,知道已經達到了目的,前者悠悠然高聲道:“張英將軍,怎麼樣?有沒有考慮清楚?”張英這下子便犯難了,他和陳橫三人爭吵歸爭吵,但是平日裡卻是親如兄弟,現在大家意見不統一,叫他如何回答呢?
桓範對張英朗聲道:“我知道張英將軍為何事犯難,你們對於劉繇大人現在被我們請去這件事有所懷疑是不是?此事不難,我可以給你們出個主意,你們可以隨意派個自己信任地人來,我們領著這人到壽春城看看,劉繇大人是不是正在我們的安排下療傷。如何?”桓範的話令張英等人一陣沉默,桓範如此說已經令他們對桓範的話相信了絕大部分,他們幾乎可以肯定劉繇真的已經落入到兗州軍的手中。
一種名為絕望的情緒開始在他們的心中瀰漫。“於糜,你在我們兄弟中最是膽大心細,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免得兗州軍使用詭計騙我們開城。”張英最後低聲對於糜說,他也知道這麼做其實是多此一舉,但他卻不甘心。
於糜沉重的嘆息,下城去了。
桓範卻長出一口氣,臉上露出微笑,知道下蔡的事情已經得到最圓滿的解決。
靈璧城,殺聲震天。
臧霸指揮手下軍隊四面攻城。
在兗州所有的軍隊中,臧霸所部原屬於波才的大軍一向以猛進剽悍而著稱於世。
在經過多年的訓練之後,臧霸大軍的綜合素質日漸提高,他的軍隊每名士兵都是身穿刀槍不入的藤甲,口中銜著斬馬刀,利用超高地移動速度迅速的接近城牆,對於城牆上射下來的弓弩完全不放在心上。
靈壁城的守將乃是曹操手下大將李典,隨之而來的副手乃是曹純和夏侯恩,李典冷靜多智,曹純統軍有方,夏侯恩驍勇善戰,曹操派三人把守靈壁,實在是煞費苦心。
此刻三人目光凝重,一臉嚴肅地望向城外迅速逼近的兗州軍。
面白無鬚的曹純皺眉道:“真是沒有想到,兗州軍居然有這種盔甲,竟然可以刀槍不入。”夏侯思冷哼一聲道:“刀槍不如是不假,可是看看他們的移動速度,就知道他們盔甲對於重武器的防禦很弱,我看並非不可戰勝。”
李典點頭到:“的確如此,所以對上這支兗州軍,任何人都會認為滾木擂石絕對不能少。”
曹純兩人深以為然李典突地笑道:“不過若是把兗州軍想地那般簡單,恐怕這支兗州軍不知道被消滅掉多少回了。又怎會在現在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曹純和夏侯思面面相覷,沒有想到李典居然會出爾反爾推翻自己的意見。李典看向兩人,沉聲道:“你們莫要忘記,兗州有一種弓箭叫做神臂弓,還有一種射箭方式,專門用於攻城,我們雖然不知道這方法的名字,但是卻知道威力和射程十分驚人,眼前這些士兵刀槍不入,所以攻城時,他們只需要向前衝擊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擔心誤傷。若是被對方得逞,我們的城頭都需要已經被敵人弓箭覆蓋,那滾木擂石還有什麼用處?”
曹純和夏侯恩聞言一震,齊齊望向城外,看著遠處的兗州弓箭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