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範這麼一說,用神打量桓範,半晌之後,驀地想起桓範乃是徐濟身邊的人,自己雖然不認識他,但是卻見過桓範在徐濟的身邊出現過,而且時常低聲細語,顯然和徐濟的關係不大簡單。
此時一見桓範,立即驚叫出來:“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徐濟已經回到了中原?不可能的”桓範截斷他道:“張英將軍,我知道你想說時間上來不及對嗎?的確,若是一支大軍從長安到中原絕對是沒有可能這麼快,但我告訴你,若是單槍匹馬的話,就可以這般迅速了。”
張英驚疑不定道:“你什麼意思?難道徐濟沒有帶領軍隊回來?難道他不擔心徐庶在其中弄鬼嗎?”桓範哈哈大笑道:“張英將軍問的真是有趣,不過我可以告訴張英將軍,徐庶先生是絕對不會屈服於曹操的。哼,難道曹操把徐庶先生的母親帶走我們會不知道?曹操在長安城的攻略早就已經被我家主公知道。卻還自以為得計,真是可笑。”
張英臉色開始變白。口中喝道:“不可能的。你這只不過是捕風捉影的亂猜。”桓範微笑道:“是嗎?那我告訴你,曹操的那個謀士程昱,這個老傢伙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被我軍抓了起來。”
張英聽到程昱的名字。臉色大變。曹操在長安自有謀略,張英當然知道,不郭具體內容卻不知道,但是程昱全權負責長安地區地事情張英卻知道,若是說別的事情,張英會認為桓範這是在訛詐自己,但是桓範居然可以把程昱的名字說出來。由此可知此事非假。當然震駭非常。對方既然說得出程昱地名字,想必曹操的長安攻賂已經全盤失敗,難道事情真的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的那樣,現在中原的戰事完全是徐濟的一個圈套?
桓範看著驚疑不定的張英,淡然道:“張英將軍一定奇怪為何我們會知道程昱地事情,那我不妨告訴將軍。若是將軍現在出城投降。你馬上就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張英聞言臉上陰晴不定,看向周圍自己的手下,陳橫這粗漢一直在搖頭,於糜也緊鎖眉頭。樊能卻對張英說道:“張英將軍,現在形勢複雜,我們雖然被困城中。但並非真的走投無路,要知道對方的軍隊數量有限。根本無力四面攻城,他們閉門不出僅僅因為無人是那紀靈的對手,若是要出城逃跑。對方未必能攔地下我們。”於糜瞥了樊能一眼道:“你這話說得太過簡單了。你怎麼不想一想?對方現在為何一定要我們投降?那是因為下蔡乃是軍事鎮重,現在曹孟德將軍和虞翻大軍作戰。我們乃是重要地側面屏障,若是我們棄逃跑。那麼曹孟德將軍的進攻之勢不就立刻變的岌岌可危起來了麼?”
張英也道:“的確如此。現在敵人說的話根本就是真假難辯,我以為並不可信。”陳橫卻道:“我不打了!我只知道我的這條命是主公給的,現在主公到底在何方我們都不能確定,還和兗州軍打什麼仗?我看那個城外地小白臉說得有道理,我們不可拿主公的性命開玩笑。”
張英瞪眼道:“這話糊塗,若是主公有失,我們當然全部出城投降,可是主公坐鎮壽春,有大江作為屏障,又和下蔡相呼應,兗州軍哪有那麼輕易便可以破城?正如你所說,除非張濟投靠了徐濟。但這事情著實太過匪夷所思了。”眾人紛紛點頭。
陳橫把脖子一橫道:“你們說我糊塗,我看你們才是糊塗!程昱在長安被抓,那一定有內奸通風報信,想來想去,只可能是張繡那個小子,我看張繡和張濟根本就是徐濟的人。”
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陳橫這個粗漢還能說出這番道理來。陳橫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誤打誤著,猜中事情的真相。樊能一呆之後,才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失於偏頗,長安遠在天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誰也不知道,你怎麼能如此武斷?也許這一切都是兗州軍的計策呢?”
陳橫哪肯服氣?大搖其頭,又和他們爭辯起來,城外的紀靈卻等不及了。
紀靈皺著眉頭,看著桓範,沉聲道:“桓範先生,我們現在是否應該馬上攻城,然後再把咱們的劉繇大人請來,我看他們還不投降?”桓範的眼力很好,城頭上的情況他早已經一覽無餘,聞言笑道:“將軍不再等一等了嗎?他們可是起內鬨了,現在在城上爭吵地不亦樂呼,說不定我們可以兵不血刃拿下此城。”
紀靈愕然道:“先生這話又是何意?現在對方意見雖然不統一,但是明顯在短時間內不會有一個共識,向來兵貴神速,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們不可錯失機會的;更何況對方現在對我們說地話疑神疑鬼,根本就不相信,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對其迎頭痛擊。豈非是助長敵人的囂張氣焰?”桓範哈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