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雷非烈反應迅速的拗過去。
他揚眉道:“樹葉?!是這樣嗎?我好像看見你在幫她整理雲鬢。”哈!老大轉的真硬。
“你眼花了。”雷非烈口氣一沉,表示他“一定”是眼花,不容許他反駁。
只有老實的西石巖聽不出含意的說道。“可是我們也看到了,對不對?阿威、莫殘。”
東方威和北莫殘,一個忍笑忍得腸子打了個花結,一個冷著臉不開口,欺騙自己所見非實。
“石巖,東邊的崗哨出了點問題,立刻去處理。”仗著老大的身分,雷非烈先支開沒大腦的兄弟。
“有嗎?怎麼沒人來報告?”西石巖摸摸後腦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質疑我的話嗎?快去。”真是個傻大個,看他愣頭愣腦的模樣,雷非烈就有氣。
“是,老大。”西石巖一邊走著一邊嘟嚷著,幾時東邊設了崗哨,他怎麼不知情。
等他一離開視力範圍,南古風就毫不節制的放聲大笑。“雖然不是同根生,你也煎得太急了吧!”只有西石巖會傻傻的受騙上當。
“嫌嘴巴太大嗎?我非常樂意縫了它。”雷非烈威脅的冷笑著。
他趕緊捂住嘴巴。“不大不大,只是小小的一張用來餬口的嘴。”
“嘴巴不大,話倒是不少。”雷非烈指責他多嘴,害自己面子掛不住。
“是是是,以後一定改進。”現在可不改。南古風暗笑在心底。
龍雲在一旁聽著他們打趣的交談,立即知道就是他們四人搞的鬼,待西石巖被雷非烈支使開後,她可以肯定那個不開口一直注視她的男人,一定是害她顛了數日的禍首。雖然她被迷暈了,但還有殘存的意識在,被人當貨物扛的恥辱,她非報不可。
龍門門規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分,我十倍奉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暴制暴才是生存之道,仁慈待人全是屁話。
所以她毫不遲疑的攻向那一臉訝異的男子,在他來不及回過神時,她在他手臂上用掌氣劃下一道兩寸長的傷痕,然後在眾人未及時行動前,回到她原來站立的位置。
“為什麼?”北莫殘感受不到手臂上的傷痛,只是一味的盯著她恍若無事的表情。
“沒什麼,只是教教你學會尊敬女人,女人是生來被男人寵,被男人愛的,不是用來讓你練習臂力的沙袋。”
聞言,他眉宇間有一絲困惑。“你應該是昏迷不醒才對,怎會知道是何人扛著你路行千里?”他真的不解。
“扛?!”雷非烈這個唯一不知情的男人眼一垂,直覺不喜歡這件事。
“先包紮再說。”南古風掏出傷藥灑在北莫殘的傷口上,再用汗巾為他紮緊傷口。“出手真狠。”
“就是嘛!女人呀!要……嘿嘿……你這樣正是大唐婦德的楷模。”見她冷冷的目光一射,東方威馬上哈腰諂媚。心想,莫殘的功夫在四人之中算是最頂尖的,連他都失算的敗在這個“可怕”的女人手中,自己更不用說了。所以做人眼光一定要精,免得死了都不知怎麼向閻王伸冤。
“喂!狗腿威,你也太丟男人的顏面了。”老大是一臉無所謂,莫殘根本不當一回事,只有他南古風能為男人出頭。
龍雲纖指輕摘一片綠葉,倏地一甩。“不要懷疑女人的能耐。”
一道白光掠過,南古風瞠目結舌的輕撫頰上的熱源。“你……你太……太……太可恨了,我的俊臉……”全身上下,他就靠那張臉騙騙女人而已。她……她……居然專挑他的痛腳下手。
“這個娘娘腔的陰陽人是誰?挺礙眼的。”她看不慣他誇張得像是失去處子之身的小閨女。
“你說誰是娘娘腔的陰陽人?你不要捉我,我非打得她哭爹喊娘不成。”南古風拼命想掙開東方威箝住他的雙臂。
“你冷靜一點別衝動,識時務者為俊傑。”東方威用眼神暗示他,老大的臉色開始變青了。
這這這……冰美人冷若冰霜是正常的表現,但老大就……不太正常了。“好男……不與惡、女、鬥。”南古風打不到她,只好口出惡言。她的確是位惡女,不過老大的神色更惡。
“我會當它是讚美。”惡女,她覺得這是很好的稱謂。
“你簡直是……”無可救藥的冰美人,只可惜他沒機會說出口。
雷非烈終於開口。“夠了,古風。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的存在?”他當自己是種在崖頂的大橡樹不成。
南古風肩膀微微一抖,露出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