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女人是不會讚美比她更美的女子。聽何媚兒口中吐出的酸溜味,殷狂風心想,此姝必定美得不可方物,才會引起她強烈的妒意。
“雷非烈非常重視她?”一想起有新的獵物出現,他的身體又亢奮了。
說起這點,她的氣又冒上來。“他連寒月居的主房都讓給她,自己屈居於客房,你說他重不重視她。”
“很好。”他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傳聞四冰美人嬌豔無比,容貌絕麗更勝於當年的江南四大美女,若能嘗一口冰美人的味道,那……
何媚兒眼一眯,似乎聞到一絲不對勁。“你很好的意思是什麼?決定要把她交給我處置?”
“當然沒問題。”他腦海浮起無面孔的玉體橫陳在他面前。“等我玩膩她之後。”他身子一挺,進入幻想中的胴體中。
“什……什麼?”
沒機會反駁的何媚兒,在殷狂風猛烈的衝擊下,全身虛軟的癱在他身下,本能的反應他的每一次掠奪,再一次讓情慾控制她的身體。
而此刻的殷狂風奮力的衝刺,心裡卻想著如何強佔雷非烈的女人,以及奪回“應該”屬於他的霸風寨。
遠望一片紫色的浪花,在山風溫柔的手中起伏波動,如同山林中紫衣仙子,在藍天下嬉玩著動人的遊戲,不解人世醜陋,天真的淡放清媚。
清吹過花無痕,花落花開誰憐惜,瓣瓣蕊片舞秋心,寄語顏色無多語,玲瓏心,休待也。
他好笑的說:“瞧你一臉戒慎的表情,好像我是要推你入火坑的老鴇似的。”她也太不信任他的人格了。
“寧可在火中燒成灰燼,也不願中花粉毒。”開什麼玩笑,打死都別想要她屈服。
看著那片紫得刺眼,教人從心底厭惡的蔓草,龍雲希望能下場酸雨或是冰雹,把它們全打散,成為昨日黃……不,是昨日紫花殘片。
他失笑的搖搖頭。“我不會忘了你有花粉症,相信我一次如何。”雷非烈舉手保證。
“你的人格可信度不予置評,不過,你想有人會笨得去想念土匪的保證嗎?”至少她抱持著懷疑的態度。
“我是改邪歸正的未來商人,你那篇禮運大同篇我都會默寫了。”真是累垮他了。
夫子是個嚴厲不放水的冰美人,身為學生的他,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比和官兵玩遊戲還辛苦。一不如她的意,鐵鞭還真是揮過來,他的背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不過比起南古風的笨拙,他算是幸運多了。更幸運的,他是有“獎賞”的――別人可求不到的吻。當然,他是不可能允許任何人碰他的雲兒。
“聽過披著羊皮的狼吧!假道學的人,外表可是享譽聖名的大善人哦!”像他們家那群真小人。龍雲暗忖著。
斜劍山莊的人造橋鋪路不落人後,初一、十五不忘施米佈施,救急救難更是搶第一,只是……他們太不受教了,鋪的是自己門口的路,該造的橋不造,偏向深山野嶺中搭橋,根據他們的說詞是――城鎮有官府在,輪不到他們出頭,並且要尊重少數人權益,讓大家都有可行。
去他的少數人,這種荒無人煙的高山峻嶺,也只有武功高強的人才上得去。至於佈施嘛!誰聽過得猜中謎語才能領米受金的,全是些荒唐事,其他就更是甭提了。
“你認為我有那個本事作假,戴上聖人的面具嗎?”雷非烈沒好氣的環著胸,以他暴躁的脾氣是裝不了半刻。
龍雲淡淡的說:“撒旦也是這麼跟他的信徒說的。”信我者,得永恆的生命――只除了少了靈魂。
“什麼是灑蛋?信徒?有人是信……灑蛋教嗎?”是他孤陋寡聞嗎?他不解的眼中佈滿疑惑。
她無趣的揮揮手,表示不用在意。“你到底帶我來這裡幹什麼,看這一片爛花?”
“當然不是,跟我來。”他牽起龍雲的手,卻遭到她的抗拒。“只有這麼做了。”閃電般快速的身影,制住她的呼吸,他一彎身攬腰而抱,足點紫瓣飛躍,在蔓草上凌空而過,落在另一座平坦的石臺上。
一落地,他立刻解開她的穴道。
她大叫,“雷非烈,你存心要害死我呀!”天呀!他竟然也會使壞了,到底是誰教壞了他?
“小云兒,不要每次都連名帶姓的喚我好嗎?試試看,非、烈或是叫我的烈也行。”
龍雲做了個噁心想吐的表情。“很幽默,可惜我不是媚態橫生的何媚兒。”
“小――雲――兒――”他知道雲兒最討厭被人家加個小字。
她馬上投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