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還是師兄弟呀!”那功夫一定不相上下,對她的報復計劃有益。
他不屑的說:“誰跟他是師兄弟,全是師父偏袒那個狗雜種。”
雷非烈入門比他晚,卻學遍了師父的獨門功夫。師父偏心,私自將一身所學全傳授與他,甚至要將他心愛的師妹許配給他,幸好他早一步侵佔了師妹的清白身子,才不致失去心愛女子。
可惜她天生身子弱,熬不過生產之苦,胎死腹中連帶著也失去二八年華的生命。而師父竟把師妹的死,怪罪在他頭上,因為他當時正在另一個女人身上,所以被以棄正室於不顧的罪名逐出師門。
當時自己另有女人的事,只有雷非烈一人得知,所以一定是他心有不甘,向師父進讒言的緣故,自己才會落得如喪家犬一般。
“聽說朝遷要派兵圍剿霸風寨,你想不想插一腳報仇?”何媚兒在他耳旁軟語進言。
“你這個小騷貨,又在動什麼腦筋?”殷狂風邪笑著,抹掉她嘴角血絲,放在口裡一吮。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你懂吧!咱們可坐享其成,享受他們兩敗俱傷之後的成果。”
他眉光一挑,頗有興趣的問。“你想怎麼做?”陰狠的女人比較對他的胃口。
“很簡單,等官兵從正面攻上寨子時,咱們可由後山的巖壁攀上,他們忙著迎戰官兵之際一舉攻入寨內。”
他想了一下說。“飛巖走壁是沒什麼問題,可是寨裡有四方在,想攻下並不容易。”麻煩的是武藝高超的四方。
“大王大可放心,聽聞此次攻擊,朝遷招募了不少武林人士,屆時四方得出寨迎戰,徒留個空寨。”
殷狂風心中仍有些疑問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訊息從何得知?”他不太信任旁人,何況是個婊子。
“哎呀!大王怎麼這麼問,當然是靠人家的魅力嘍!”她媚眼一勾,多少春色盡在不言中。
“是呀!瞧我糊塗的,光你那媚態,有幾個男人擋得住,我那十幾個女人加起來都沒你風騷。”
“嗯――人家不來了,你取笑我。”何媚兒嬌笑著直往他懷裡頭鑽。
“要是我那些女人有你一半妖豔,我就是天下最有福的男人。”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蛇腰上游移。
“死相啦!有了我之後,你還想要誰?”她佯裝不依的點點他的胸膛。
殷狂風笑得狡黠。“好好好,我把那些小妾全打賞給手下就是了。”反正他也不在乎。
這此年來,狂風寨搶奪無數金銀珠寶,見人就殺。稍具姿色的女人就擄上寨,等著老大玩膩了,再丟給手下去發洩,撐不過去的女人,就往野地裡一扔,讓野狗去啃噬屍骨。
姿色稍差的貨公,當場被一群豺狼似的土匪輪姦,完事之後綁在大石上,讓兀鷹活活的啄食至死,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
而殷狂風對女人的熱度,最長是三個月,最短是兩天,玩過之後就沒有新鮮感,急著要找新貨色,所以被他糟蹋過的良家婦女不知凡幾。
因此閻王谷內淨是不甘受辱而死的幽魂,以及有苦無處伸的可憐生靈,絕望的數著日子苟且偷生。
“那人家可得更加用心來服侍你,回報大王的一片厚愛嘍!”何媚兒掩著口,咯咯的笑得很嫵媚。
被撩撥的男性象徵正昂然,殷狂風眼眶發著紅光,捉住她的烏絲一扯,張口咬住挑逗的紅唇,在唇上蹂躪著,一隻手向她的下腹幽谷探去。
“現在就表現給我瞧瞧。”他手指猛然刺入,引起她一聲嬌喘。
“大……大王,奴家……奴家可不可……以請……請求你……你一件事?”她想借以肉慾來達到目的。
“什麼……唔!什麼事?”他嘴唇忙著啃咬挺立的又峰,語焉不詳的回應。
“我……我要……要雷……雷非烈身……身邊的女……女人。”她舔吻著食指,說出自己的要求。
雷非烈的女人?!殷狂風停下手邊的動作。“什麼女人?”
慾火正熾的何媚兒用身體去摩擦他的堅挺。“他……他的身邊有一個女人,叫龍雲……的臭……臭女人。”
“龍雲的身分是?”
“好像是斜劍山莊的四冰美人之一。”見他停下動作,她暫忍慾望的解釋著。
“她長得怎麼樣?”和她相比又是如何呢?他很好奇。
“長得是還可以,就是為人冷冰冰的,活像千年不化的大冰窟。”何媚兒有些吃味的不得不承認,她是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