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了他!”秦立高聲呼喝。
帳外迅速進來兩個士兵,將皇甫澈捆的結結實實放倒在地。
“他帶來的那幾百個蝦兵蟹將,也給本將全部拿下!”秦立再吩咐。
士兵領命而去,帳外喧鬧了一陣子,漸漸平靜下來。士兵進來複命,說所有敵軍都制服了。
秦立再次屏退手下,對著皇甫天辰跪地口頭,聲音哽咽:“卑職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主子……”
我看著這麼一個大男人含淚,心裡很觸動。
皇甫天辰能有這麼忠心的部下,真是太好了。
皇甫天辰摘下面巾,靜靜的等他行完三叩九拜的大禮,才吩咐他起身,淡淡說道:“秦將軍,這一年來你受委屈了,我都知道。”
“主子……”秦立更加哽咽難言,“只要主子安好,卑職死也甘願!”
皇甫天辰一笑:“說什麼死不死的,咱們大燕朝的秦將軍身負護國重任,就算是自己走進閻王殿,閻王他也不敢收。”
談笑之間,兩人情意深厚。
地上的皇甫澈插嘴進來:“你們別忙著敘舊,還是早點想想怎麼跟皇上交代吧。私自綁縛王爺,秦立,你罪名不小!皇甫天辰,你不是皇帝了,千萬別忘了。”
重遇皇甫澈
皇甫天辰微微皺眉:“秦將軍,這人太吵了。”
秦立馬上招呼手下進來,將皇甫澈帶了下去。
皇甫澈剛剛離開大帳,皇甫天辰挺直的脊背就軟了下去,整個人靠在椅子上,臉色十分不好。
“天辰你怎麼了!”我嚇了一大跳。
秦立驚疑的說:“難道主子您真中毒了?”
皇甫天辰面色先是蒼白的像一張白紙,突然又開始泛起潮紅,然後越來越紅,連帶著脖子和手都紅了起來。
我猛然想起了剛剛的對話——
“滿江紅這種毒藥中了兩個時辰之後,中毒者就會臉色發紅,全身熾熱。”
我心跳的厲害,緊緊抓著皇甫天辰的手:“天辰,你沒吃解藥對不對?!”
皇甫天辰虛弱笑笑:“我發現中毒時已經晚了,哪裡來的解藥,剛剛不過是強行運氣逼下毒素,騙他一會罷了。”
“卑職去找那奸臣賊子拿解藥!”秦立甩手就要出去。
皇甫天辰攔住了他:“莫去。他敢來,解藥必定沒帶在身上,你去要反而讓他知道了我中毒。”
我著急的說:“總得去試一試,才知道他到底帶沒帶解藥。讓他知道你中毒又怎樣,他落在秦將軍手裡,還能不乖乖聽話?!敢不給,就地殺了他!”
我說的咬牙切齒,真的很想馬上去殺了皇甫澈。
剛剛他們對話時不是說,中了滿江紅的毒,三天之內人就會死嗎!
可惡的皇甫澈,他竟敢如此!
皇甫天辰搖手阻止我:“他不能殺。玉太妃手裡定然還有後招,留著他才能讓玉太妃妥協。”
“那到底怎麼辦!”我急得快哭了。
“去找陳寒羽,他此時該是在南疆玉水城裡。”皇甫天辰站起身,有些搖晃,我忙扶住他。
陳寒羽,我還有一點印象,就是當年我中毒時給我診治的為首的太醫。
秦立連忙去吩咐手下找他,我扶著皇甫天辰到後堂休息。
京城,我們回來了
躺到床上之後,皇甫天辰緊緊抓著我的手,呼吸時急時緩,讓我提心吊膽。
可是我又不敢和他說話,他閉目養神,我怕說話打擾他調息。
秦立送來了飯菜,我喂他吃了一點粥,他吃完過了一會就睡著了。
我只能不斷詢問秦立訊息,催促他快點找到陳寒羽。
秦立一邊派人去翻找陳寒羽,一邊還要收拾皇甫澈已經調動的軍隊,確實是忙得很,但我擔心皇甫天辰的毒,哪裡還管他忙不忙。
第一天過去了,秦立來報,說是已經將皇甫澈所有調動的軍隊都控制住。
第二天上午,他說已經將皇甫澈一半軍隊勸降倒戈,剩下一半兩日內必收服。
我問陳寒羽找到沒,他說找到了,正快馬加鞭往這裡送。
好在此地本來就是南疆附近,一天內應該能趕到。
“天辰,你撐著,陳寒羽馬上就到!”我在皇甫天辰耳邊說。
他睜開眼睛,眼中含著笑意:“我很好,別擔心。”
我哪裡能不擔心!他根本就不是很好的樣子!
我只能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