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3 / 4)

,有金絲診脈之絕技,讓他為敷兒診脈。就在這中間扯一方帳幔,這樣連容貌也省去見了。”

羅敷聽了面露喜色:“如今我有疾在身,姿態全無,不見容貌倒是更好。只是你說的盧先生如此神通,他是否願意為我這等小事屈駕而來?”

樊崇哈哈一笑:“我讓他來,他豈敢不來?!來人,傳我口諭,讓盧先生前來為敷兒懸金絲診脈。”侍女稱是離開。

羅敷暗喜。她知樊崇口中的盧先生正是盧風揚。她從端木善若和東方齡處聽得盧風揚不僅用毒厲害,還精於醫術。他們三個都是會懸絲診脈的,而天下掌握這項技術的人總共也不超過五個人。羅敷沒想到自己藉此略施小計就能見到他。明日為夜聽潮續命之事最怕的就是這盧風揚再上大堡山搗亂,如果自己可以想辦法與他相識,並將他留在軍營,大堡山豈不又多了一重勝算?那麼即使赤眉不離開隴南又能如何,還不是對夜聽潮和端木善若等人沒有絲毫威脅?

讓羅敷吃驚的是,除了盧風揚之外,她還見到一個令她百感交集的“老朋友”——月如風!羅敷一直猜想他們在赤眉軍中,但因為自己行動受限而從未見過他們。

月如風也是因為樊崇對羅敷的蔭護而從不知她就在自己身邊。樊崇知道兩人乃宿敵,怎會讓羅敷有落於月如風手中的危險?今日盧風揚被請去診脈,兩人正好在一起,她便暗自揣測,什麼樣的病人不用軍醫診治,而非要請盧風揚呢?侍女傳達樊崇的特別叮囑,說要盧風揚拿著金絲前往。這赤眉之中還有不方便讓她見到的人物?越是如此她便越好奇。跟隨盧風揚來到羅敷大帳,她卻並不入內,只在帳外聽著裡面動靜。

盧風揚進帳,與樊崇禮畢,盧風揚看著榻前帳幔,問道:“不知病者何人?症狀如何?”羅敷咳嗽幾聲,說話之聲自帳幔之後緩緩傳出:“小女羅敷有勞先生了……”

還沒等羅敷講完,帳外已有人掀簾而入:“樊崇你竟然藏了這個賤人在軍營!”樊崇沒想到她會突然入內,沒反應之前已讓她一把扯下羅敷榻前的帳幔。只見羅敷斜躺在榻上,輕衣長髮細細散了一地。表情百無聊賴、楚楚可憐。在場之人只有盧風揚從未與羅敷蒙面,見到羅敷容貌也是一驚,——世間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與所傳竟是沒有出入。他的表情被樊崇看在眼裡,頓時升起一層不快。

月如風的痛恨,盧風揚的驚豔,樊崇的慍怒,被羅敷一一收入眼底。她只是片刻的吃驚,便開始覺得好笑,月如風還是如此沉不住氣。羅敷本應恨她入骨,但自從找回開兒後,那種恨變得複雜。所謂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她月如風也是個可憐人。心愛的男子不愛她,還害她終身不孕,這些讓她因愛而妒,因妒才致瘋狂。羅敷本可以因她善待開兒而放下她曾對自己的傷害,但月如風卻並不會因為她的寬厚而知恩圖報。羅敷有預感,兩人的恩怨如果不是你死我亡,便永遠不會結束。羅敷決定,與她鬥上一鬥!

八十九、宴會

羅敷料定她與月如風之間的恩怨必定是你死我活,否則永遠不會了結。羅敷暗下決心,與她認真鬥上一鬥。

羅敷仔細分析兩人的優劣勢,自己卻並沒有多少勝算。她的優勢都在樊崇身上,而月如風在赤眉日久,除了樊崇這層關係還有盧風揚,說不定在赤眉軍也有一些未知的支持者。羅敷想贏就必定將自己的優勢擴大。

還有一件,當日盧風揚之子盧有梅臥底在夜聽潮身邊,如果不是她識破他的陰謀,也不會被夜聽潮殺死。盧風揚知不知道這層關係?

不會。羅敷仔細推敲然後搖頭。盧風揚不知道此事的可能性為大。夜聽潮殺死盧有梅之日只有吉祥做為通傳之人在旁,另有就是夜戈。這兩人妥帖得很,又對夜聽潮忠心耿耿,絕不會將此事傳出去。如此她便安全了。

羅敷楚楚可憐地迎上月如風:“姐姐在此,敷兒這裡給您行禮了。咳咳。”說著就要起身,卻嬌弱無力癱軟在身旁侍女的身上。樊崇慌忙上前:“敷兒可還好?”

羅敷迎上樊崇焦急的目光,深情款款道:“這風寒好生厲害,敷兒身上竟一點力氣也沒有。”羅敷面對樊崇之時多是義正詞嚴,一臉拒絕,像現在這樣溫柔多情嬌弱無力的樣子何曾有過?直看得樊崇既心疼又動容,忙喚盧風揚:“快,快為敷兒診脈!”哪裡顧得上月如風此刻的表情?

月如風對於盧風揚本來就關係特殊,非主非僕又算不上朋友,只能說利益上的同路者。羅敷猜想他們走到一起多半因為盧有梅之死,盧風揚想借月如風的手報仇;而月如風就利用盧風揚讓夜聽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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